钱。这特么简直比死了亲爹还难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坐在窗头骂了半小时。她也不想这样,可不骂出去她怕自己被气死。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边上,扭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花容月貌自艾自怜,这段时间日子过的还算舒心,小当扔给傻柱带,小食堂带回来的盒饭质量也越来越好,越来越频繁。姜大嫚每个月给贾张氏27.5,傻柱再给她10块,再哭哭穷,娄晓娥偶尔也会接济她一些,在这个院里算相当不错的日子。
可这一切都是用这美妙的身子伺候油腻的傻柱换来的,跟那些用身子委身满口黄牙,一张嘴能熏死人的老光棍换几个馒头的女人相比,傻柱也算个宝藏。
可凡是就怕对比。
刘芸!!!
同样是寡妇,同样是带孩子带婆婆,看看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不用忍着恶心伺候不喜欢的男人,有人帮忙干活,有知冷知热的弟弟疼。还想让她嫁给张东方?
想到这里只感胸口发闷,眼神微冷,凭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后院东厢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刘海中满血复活,伤势痊愈,牙也重新镶了。下班回到家,炒鸡蛋已经摆上了桌。抄起一筷子狠狠嚼着,呸。今儿这鸡蛋怎么做的?一点味都没有。
哐啷一声扔下筷子,回到里屋砸到床上,两眼望着屋顶怔怔出神。
在一个小辈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能善罢甘休?可易忠海那老东西只让自己忍耐等待机会。这忍来忍去,人家越混越好,上哪说理去。
自己反倒成了笑柄,自从回去上班后,车间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小崽种成了李副厂长面前的红人,自己厂子里的势力根本对付不了他。反而怕得罪李副厂长跟自己疏远。
此消彼长,还怎么报仇?
妈的,越想越气,倏地爬起来。却见装鸡蛋的盘子空空如也,刘光福嘴角的油渍还没来得及擦。
哈哈。就你了。老子收拾不了赵二虎还收拾不了你个王八犊子?
熟练的抽出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打来。
熟悉的惨叫声,在后院正房也听得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