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小马怎么还不回来，就让他去买个饭，这都几个小时了。”

没发现自己周秘书的异样，聂丘把咬了一口的苹果重新放回桌上，迫不及待地往门口张望着。

“老爷，现在远舟楼吃饭都要排队，小马今天早晨不到八点就出门了，就怕排不上，所以他肯定能排第一个……只是那餐厅下午一点才营业，现在这才一点半，肯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八点？你这有点儿离谱了……”

聂丘皱着眉头，把酒杯里余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周秘书撇了撇嘴，这小马是新来的年轻人，还在干杂活的阶段，聂丘想尝尝远舟楼的饭菜，又不想自己排队，就只能派了小马这个最闲的人去。

就这，周秘书还给小马额外发了奖金，要求他绝对不能偷吃，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找人去代购结果饭菜让代购的人给吃完了的故事。

都说那些偷吃的是给的代购费不够，所以他还多给了些，再加上还有工作摆在这儿，应该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