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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酒,自然灌不倒我。¨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
但我还是喝的微醺,头脑有些飘飘忽忽,刚好介于清醒与恍惚之间。
我环顾四周,目光掠过那片盛大的狼藉。
茶杯横七竖八地倒在桌面上,酒液浸湿了桌布,还漂着几根不知是羽毛还是胡须的东西,空气中则满是浆果酒的馥郁甜香。
所有的小动物都醉得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歪着,抱着壶的抱壶,埋在草丛里打呼噜的打呼噜。
显而易见,想和谁“正式地道个别”,已经不太现实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抽出一张干净的纸,抵着茶桌稍显干净的一角,写了一封简短的告别信。
写完后,我把它叠好,小心翼翼地垫在渡渡鸟的茶杯底下。
就在我正准备悄悄离开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我还能喝!!”
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只见老鼠“唰”地一下从桌子底下弹了起来。
它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气势汹汹地叫嚷:“谁说我醉啦?!你看!我还能跳踢踏舞!!”
说着,老鼠居然真的抬起小脚丫,踢哒踢哒地在椅子上比划了两下,歪歪扭扭的动作让人忍俊不禁。
下一秒,它便一个踉跄,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睡鼠上,被那圆滚滚的肚皮弹得上下起伏。/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我忍不住笑出声,随手拿起鹦鹉还没喝完的那杯酒,与老鼠的茶杯轻轻一碰。
“干杯,我可爱的小老鼠。”
等到老鼠抱着茶杯重新晃晃悠悠地倒下去,鼾声渐起时,我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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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途中,我路过了阿斯加德的边界。
我停下脚步,望向着那金光交错、宫殿林立的高空,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洛基。
那个说话永远让人无法分辨真假、笑里藏刀的诡计之神。
我还记得,在我刚从梦境中醒来、还搞不清情况的那段时间,他冷嘲热讽我是个“异类”,并借此挑拨我和其他生灵的关系。
甚至,他毫不避讳地暗示,是我亲手杀死了伊西斯,企图看我否认,看我崩溃,甚至再次失控。
还好,当时玄子也在场,他替我狠狠回敬了洛基,没让局面落得太过难堪。
后来,前往修复阿斯加德的领域核心之时,我把这个多嘴多舌的家伙绑在了奥丁的至高王座上。
可我心里其实清楚,那次,我并没有在心理上占到真正的上风,反而被他临别时一句“我亲爱的同类”打了个措手不及。`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不对,我才不是在计较这些陈年旧账。
我只是在想:那个诡计之神,他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希珀尔的态度我早已不抱期待,可就连那堆神明也总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像是我这个代理人天生就该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配知道。
要是……我能把洛基,甚至那群神明也灌个烂醉,他们会不会愿意说点?
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线索,哪怕全是醉后的胡言乱语,也比沉默有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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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我直接找上了白银之厅中的奥丁,一开口就表明来意:自己想找个地方喝酒。
奥丁的独眼微微眯起,沉默地打量了我片刻,似乎想弄明白我在打什么算盘。
终于,他开口,声音平稳低沉:“代理人殿下,您觉得——瓦尔哈拉如何?”
“……瓦尔哈拉?”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walhalla,英灵殿。
那是骁勇者备战的狂宴之地,是诸神黄昏前的集结之所,是战死者的归处。
总之,那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给我随随便便开派对的地方。
一旁的弗丽嘉看出了我的困惑。
这位北欧神话的天后、同时也是婚姻与家庭之女神,先是回头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温婉的美眸中多了几分调侃。
接着,弗丽嘉重新看向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代理人殿下,您愿意屈尊前来,对我们而言……已是殊荣。”
“毕竟,瓦尔哈拉曾被战士们用来设宴庆功,诸神也不是没有干过荒唐事。”
“若是您亲自开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