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最终得出的结果其实他并不相信,但,也查不出别的什么了。
根据那些人交代,是王树林听二奎说叶无坷有钱,所以打算讹叶无坷一笔,于是找来堂亲王横。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王横居然会失手杀人,他们本意是刺伤那个疤脸嫁祸给二奎,却不成想直接将疤脸刺死了。
雷雷自然不信这些,可案子已经被廷尉府提档调走,后边的事,与长安府无关。
“除了那两千五百两之外,只有些铜钱。”
雷雷感慨道:“真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一家人,也不知道那些人多黑的良心连他们一家都坑,我听闻东北边疆苦楚严寒,这些铜钱他们都不知道攒了多久”
说着话他走到后院,看到了那个明显有些大的狗窝。
小狼趴在狗窝里,虽然没抬头,可戒备的看着他,只要雷雷再敢靠近它一定会呲牙威胁。
“留两个人就好,其他人都撤了吧。”
雷雷伸手想去摸摸小狼,小狼便猛的起身,弓背低头,龇牙咧嘴。
雷雷便没有继续伸手,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赞叹了一声:“真是一条烈犬啊!”
小狼等他们走了之后回头看了看,狗窝里的稻草有些松动,装了金子的箱子露出一些,于是它连忙回头,叼着稻草又盖了盖,然后趴在稻草上,警惕的看着四周,一脸的叶无坷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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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大牢里探视叶无坷的,是御史右台赵康赵大人,从行使晋至御史,且暂代右都御史职权。
御史两台,简单区分,左台主要是负责京畿之内的事,监察朝中百官,右台则是监察地方,以赵康的年纪暂代右都御史可以说前途无量。
再见到赵大人,叶无坷明显觉得他憔悴了不少。
伤还没好利索就被受叶无坷委托,整日都在东市暴晒,人黑了些,精神也不大好。
不过在看到叶无坷的那一瞬间,这位自诩武夫的书生眉眼都亮了不少。
“御史大人。”
叶无坷起身行礼。
赵康拉了他一把:“坐下坐下,虚情假意的行礼我看还是不必了。”
他递给叶无坷一个包裹,里边是路上买的应季水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鸿胪寺关外月刺激到了,后来看叶无坷的人谁都不空着手来。
赵康道:“我得了消息,陷害二奎的人已经被抓着了,东市那边的事我也替你办的差不多,所以一声,既是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有始终是我们御史台做事的规矩。”
叶无坷抱拳:“多谢赵大人仗义出手!”
赵康道:“抓人的可不是我,至于是谁以后自然会有人跟你说,我一声,你让我维护陆吾等人的名誉,我幸不辱命。”
“第二,你还不记得有个叫宋公亭的人?”
叶无坷点头:“记得。”
赵康道:“此人到御史台你收了不少好处,就藏在你那铺子里。”
他问叶无坷道:“你和此人是结了什么仇怨?按理说就算他想针对你,也该是来长安府里检举而非去御史台,这一点我着实想不明白。”
叶无坷回想起来在鹰嘴峡遇到伏击的时候,那天他听到了人群中有个呼喊的声音正是宋公亭。
后来再无此人的消息,他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觉得宋公亭是死在鹰嘴峡了。
“大概只是瞧不上我。”
叶无坷道:“既然检举到了御史台,那赵大人可是已经去过我家了?”
赵康道:“去过,不过你那铺子已被长安府严密看管,想来长安府也不止查过一次了,所以什么都没有查到。”
叶无坷:“我家里银子没丢吧。”
赵康:“.”
叶无坷:“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担心银子,攒那些钱着实不容易。”
赵康道:“你家里的东西长安府都已经封存,若你无事,出去之后自然会一一归还,银子你不必担心。”
他忍不住问道:“你不像是个在乎银子的人,为何又这般在乎银子?”
叶无坷:“赵大人从何处看出我不在乎银子?”
赵康道:“我见你之前先去见了连府堂,和他提起了你半路被人收买的事,连府堂与我的俸禄基本相当,我们两个一年的俸银也才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