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我本意是来看看你死不死,死了就好,不死也好,我要出城还需一个人质,高清澄那么在乎你,把你拿在手里自然好用。”
但他说到这却看向宋公亭:“可没想到宋贤弟也在,他比你好用的多了。”
宋公亭:“操”
叶无坷问宋公亭:“你这是托你爹的福?”
宋公亭道:“你他妈真烦!”
叶无坷一边走一边说道:“真是的,我想去人家不要,你不想去人家点名,身在福中不知福。”
宋公亭:“.”
叶无坷走向严淞说道:“换我吧,我物美价廉,再说你拿着我人威胁宋公亭,你当他傻吗?”
严淞笑道:“本来你是第一人选,现在他是第一人选,但是小孩子才选好的要。”
他用剑拍了拍林东升的脸:“这种货色我都不放,你还不明我有多贪?”
叶无坷没理他,而是回头问宋公亭:“他的意思,咱俩哪个是不好的?”
宋公亭:“我,我是不好的,你好,你哪儿都好,你处处比我好,你太他妈烦了。”
叶无坷:“也不是,没你快。”
宋公亭:“操”
叶无坷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神一亮,他问严淞:“你用林东升要挟不了宋公亭,我先用我换林东升,你再试试用我能不能要挟他?”
宋公亭:“?????”
严淞笑道:“处朋友还得是选你这样的,总是真心为朋友考虑,谢谢你,不过我自己也想了好几种法子呢。”
他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一道白影瞬息而至。
那白衣胜雪,人若惊鸿。
这次无刀,是一枪惊雷,是取自那日叶无坷不得不用也只被人看过一次的并指枪法,可来的是一杆真的枪。
叶无坷,你今日还怎么破?
逆枪而上。
一指断枪劲。
下一息枪已在手,一枪洞穿白衣男子肩膀。
天下百般兵器,万般功法。
你怎敢,用枪?
“你告诉我那位是谁。”
叶无坷道:“他对我如此了解,绝非是我到长安才认识的人。”
宋公亭想了想,一时之间倒也不好解释这个问题,只是在他印象里,那位历来如此。
非要说是了解叶无坷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猜透叶无坷那点小心思就跟对过去有些许回忆一样容易。
“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
宋公亭道:“该我问了。”
叶无坷是个遵守规则的人,于是点头:“你问吧。”
宋公亭道:“你在长安城里所作所为是否皆高姑娘安排?你为何非要来台狱?”
叶无坷道:“非我要来台狱,赵康是第一个到鸿胪寺接我去的,我本意是去廷尉府,听闻昭狱级别更高些,人,总得有追求,要坐牢,就坐最高级的。”
宋公亭根本不信。
他撇嘴道:“你这话哄哄别人还行,哄我?你可知道小爷七岁起就没人能骗的了我。”
牛皮吹到这又想起比他小的高清澄不止一次让他吃瘪,于是他又懊恼起来。
他围着叶无坷踱步,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去鸿胪寺就大肆放财,关外月并无规劝,就连赵泛舟都是等你犯了错才一封信送到御史右台,这要不是你提前和他们商量好的我从今天开始倒立拉屎。”
叶无坷道:“你就是想倒立拉屎。”
宋公亭道:“以你的聪明,早该看出来我不是你的敌人,我能在台狱看着你,你也就能想到我必然身份不俗,所以劝你还是诚实些,不然的话一会儿你问我什么我也满嘴跑车。”
叶无坷道:“你说的对,关外月早就知情,本就是和他商量出来的事,而赵寺卿一封信送到御史右台,也是我请他这样做的。”
宋公亭哼了一声:“早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纯良的人,一个个的还都夸你纯良.”
叶无坷对他的攻击不予理会。
他问:“你是早就知道严淞可能是山客,所以你早早的就在盯着他了,安排你做这些的人,是不是高姑娘?”
宋公亭再次哼了一声:“以小爷我的智慧需要她来安排?小爷我火眼金睛,看到严淞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山客。”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都表现的很正经,但这正经还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俩人到现在为止,依然是真话假话参半。
叶无坷做了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