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丰富的。而且我们也没遭遇过什么决堤的糟心事。

那时候每天日子就是养养蚯蚓，种种土豆，挺休闲的。”

林少瑾的话看似很平淡，但老李能感受到这些不起眼的字眼中透露出的那种痛苦。

“没有约束的人性真就那么坏吗……”老李自顾自地呢喃。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林少瑾摇了摇头，“我不是什么哲学家，不过对于人性我也有我的一点个人见解。

人不是机器，人是要吃饭的，人在成为人之前，首先是一个生命个体，是一个动物。

动物为了活下去，当然是不择手段，这无关道德，无关法治，只是大自然最基本的物竞天择。

若是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人人有房住，人人有病看，除了那种心理变态之外，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想着要去做坏事。”

“我打了半辈子仗啊，就是希望有一天华夏能成为这样的理想国度。”老李的声音有些哽咽，“可如今咱们的国家，咱们……咱们的家乡却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林少瑾看着车窗外荒芜的废土，轻声道："老李，你还记得当初入党时的誓词吗？"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颓然的老李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起来："当然记得。'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是啊。"林少瑾点点头，"你应该知道沪杭如今的成绩吧？”

“嗯，知道，你们沪杭确实在核战后做的很不错。”老李不明白林少瑾想表达什么，但仍旧认真回答，“仅仅在沪杭地区，你们就已经重建了37个社区，恢复了8所医院，开垦了上万亩农田。不仅如此，还创办了工厂、电站等等工业设施，这几乎比得上战前的一些小工业城了。"

“嗯，数据差不多是这样。”林少瑾笑了笑，“我们能建设出这样的成绩，靠的从来不是一个人都力量。沪杭的人民群众中有的是退役老兵，有的是普通工人，还有刚从废墟里救出来的难民。但现在，他们都在为一个目标努力。

为了把沪杭这个家建设的更好。

一个人的力量确实有限。但当我们把每个人的力量凝聚起来，就能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