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似的，脑子里只想一直重复那几句歌词。

根本无暇顾及时间。

瓶子给蔺江莞转了账。

“你也和洲头一样，只看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瓶子说是的。

蔺江莞又给瓶子看了相。

“你上厕所之前是精神不济的，等坐上马桶之后开始觉得精神抖擞。你莫名开始思考人生，思考得最多的居然是关于情爱的东西。”蔺江莞看过瓶子的面相后说道。

提到他上厕所这个事，他原本还有点羞耻，听着听着就换了个感受，觉得蔺江莞说得很对。

瓶子没办法否认：“我当时确实是这样的，我一个单身狗想到情情爱爱这些东西也是好笑了。”

蔺江莞继续说道：“渐渐的，你越想越逼真，仿佛你真的谈了个女朋友。然而有一天，你突然被女朋友关了起来，她说你骗她。”

瓶子猛地直点头：“对对对，还巨他妈真实！”

“你一直解释给她听，可隔着那扇打不开的铁门，任凭你怎么呼唤她都听不见。你试图唱着大声的歌，你一遍遍唱着你没有说谎。像是陷入了循环里边出不来了，你开始唱个不停。”

蔺江莞说着又看向了洲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正是洲头。他那副感同身受的表情已经和你共情，你像是找到了知己，然后无意识的把这种信念传递给了洲头。”

“这才有了之后的，你们两个唱了一整宿的歌。”

说到这里，蔺江莞看了眼瓶子的额头，那里环绕的黑气要比洲头额头上的还浓郁一点。

她给出同样的建议：“瓶子你最好也不要上鹤山。”

看到现在为止，她依旧不能确定是什么样的脏东西出没。

但已经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这个脏东西藏身在鹤山中。

曲汀亭在一旁看了眼时间，提醒道：“到集合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