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姓改去,似曾相识名归来。
江湖还没怎么闯,得罪的大人物太多,改名了,记住喽,李震改名徐缺,这龟儿子又改回原姓了,叫徐缺,也就是徐傻子的意思。从此江湖再无李震,而只会有徐缺的传说。
文澜书院的大堂内,考官的声音洪亮而庄重,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本次文试,徐缺独占鳌头,若武试和心试亦能保持第一,则会被院首收为关门弟子。”
考官的话音刚落,大堂内便炸开了锅,考生们议论纷纷,各怀心思。
徐缺嘴角露出喜色,对身边的武媚和徐胆道:“这文试虽过,但武试和心试才是真正考验。后面的考核只能靠自己。”
武媚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哥哥,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失望。”
徐胆则咧着嘴,大大咧咧地说:“少主,你就放心吧。俺可是准备充分,武试上一定大放异彩。”
这时,一个阴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是候赛雷:“徐缺,你就得意吧。武试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徐缺转过身,面对候赛雷,目光平静如水:“猴子,武试是展现实力的地方,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侯赛雷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夜色降临,文澜书院为考生们安排了住宿。
徐缺站在窗前,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中却在思考着武试的策略。
“少主,你在想什么呢?”徐胆走过来,好奇地问。
徐缺收回思绪,淡淡一笑:“我在想,这文试我有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做靠山,而武试只能靠自己,更是智慧与勇气的考验。我们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武媚也走过来,依偎在徐缺身边:“大哥哥,我相信你一定能赢的。你一直都是最棒的。”
徐缺温柔地拍了拍武媚的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难,有这两个亲人在身边,他就有无穷的力量。
文试的结束,犹如一场风暴的前奏,短暂的平静后,便是更为激烈的武试到来。
次日,演武场上,阳光斜洒,如金粉轻扬,考生集聚于此。
周围古木参天,枝叶在风中婆娑起舞,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武斗喝彩。
青石地面反射着刺目的光芒,映照着每一位考生的脸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武考官立于中央,一身黑衣如墨,声音洪亮如钟:
“本次武试,挑战赛制。登台者若无挑战者,可直接晋级。
挑战者境界不得高于被挑战者三境。胜者晋级,败者淘汰。现在,武试开始!”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跃上了演武台。
那人正是徐胆。
演武台上,徐胆的身影如铁塔般屹立,他扫视着台下众人,大声喝道:
“俺叫徐胆,进阶二期炼神境中期,谁敢上台一战?”声音洪亮,回荡在演武场上空。
然而,台下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人敢应战。
徐胆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扯着嗓子喊道:“还有谁?没人挑战俺就走了!”
台下的学子们议论纷纷,有人不满地嘀咕道:
“这徐胆未免太过无耻,仗着境界高就欺负人,简直有失武德。”
“无耻啊!这粗鄙的武夫,这么大年纪来学院干啥?”
“这么高境界,他就应该去找书院老师挑战,太卑鄙了!”
......
武考官看着这一幕,也是有些无奈,只得宣布道:“徐胆无人挑战,顺利通关,下一位。”
徐缺心想:这就是老胆所说的大放异彩,放了一句话,这就过了。
考官话音刚落,只见候赛雷大步流星地走上演武台。
演武台上,风云变色。
候赛雷,身披战甲,脚踩金靴,眼放凶光,犹如下山的猛虎,气势逼人。
徐缺看着这模样暗自道:这逼装的好!够酷!
他紧握长枪,突然,枪尖指向台下的徐缺,声音如同雷霆般在演武台上回荡:“徐缺,可敢一战?”
台下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徐缺,一个筑基一期的考生,与炼体境中期的候赛雷相比,境界相差悬殊。
若是徐缺应下这场对决,似乎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结局。
一众学子嘀咕起来:
“他不会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