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香气熏的人头疼。
不像纪棠,从不熏香,身上却总是清新淡雅的。
时逾白惊觉,他又将人与纪棠作比较。
他烦躁的将人推开,舞姬不知何处惹人不快。
做舞姬的,哪有不看人脸色的。
她也不在意,转而去脱自己衣服。
时逾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诱人的身体。
舞姬常年跳舞,腰肢绵软,手脚纤长,甚是勾人。
时逾白任由舞姬坐在他腿上,像要证明什么似的。
他腹诽,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为一个不识抬举的小丫鬟浪费时间。
舞姬的手沿着胸膛一路下滑。
手很软,却不是他想要的感觉。
香味也越发浓重,时逾白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他抓住身上乱摸的手,将人推下去,“你这熏的什么香,难闻死了。”
时逾白想通了,这个不合心意,他何必为难自己。
“滚出去。”
那舞姬知道达官贵人大多是喜怒无常的。
此时也不敢造次,忙穿上自己的衣服听话的出去。
时逾白朝外面喊,“石诏,热水。”
痛快的洗了个澡,将身上沾染的乱七八糟的味道洗掉,时逾白舒服了许多。
时逾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而同样泡了温泉的纪棠已经安然入睡。
起来的时候,纪棠浑身轻松,也不再咳了。
纪棠不想偷懒,来了皇家猎场,自己三天两头的生病,着实不像话。
她换了衣服,跟迎冬一起去时雁丝幄帐。
两人正伺候时雁丝吃早饭,薛春安气势汹汹的来了。
她身后还带着不少人。
时雁丝起身,疑惑的问:“姐姐怎么来了?带着这么多人做什么?”
薛春安并不答她,指着纪棠说,“我怀疑她私藏了我的东西,先把人给我扣住。”
几个小厮便上前将人捉住。
“你这是做什么?”时雁丝生气道,“快将人放开。”
但章武伯府的下人哪里会听她的,狠狠按着纪棠,纹丝不动。
薛春安的婢女又上前用手绢将纪棠的嘴堵住,让她无法辩驳。
“前几日我不是丢了一副红宝石的耳坠吗?”薛春安这才解释道,“那日她跟我的丫鬟去寻,却不见了踪影,有人昨日傍晚见到她鬼鬼祟祟的,我怀疑是她私藏了我的耳坠。”
时雁丝不同意,“说话总要讲个证据,你也不能无缘无故就这样抓我的丫鬟啊。”
薛春安得意的扬起头,“既然要证据,去她住的地方搜上一搜,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