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抓着她的膝盖,感觉手心一片冰凉,他压低身体,去咬那小巧的耳垂,问:“不是泡过热水澡了吗?怎的还这么凉?”
“不...不凉啊。”纪棠只觉得他的手覆到皮肤上,像着火一般,哪里来的凉?
时逾白向下吻去,语气含糊的吞了尾音,“我帮你暖暖。”
说着,他将两个膝盖并在一起,果然用大手不断的揉搓,只是揉着揉着,便向下滑,揉到了别的地方。
纪棠嘤咛一声,她含然欲泣,想到烟罗就跪在门口,连忙咬紧嘴唇,不敢出声。
“不许咬。”时逾白去摸她饱受虐待的唇,未涂唇脂的嘴唇被咬的鲜红一片,煞是诱人。
时逾白的手不停的摆弄,“我喜欢你出声,你的声音很好听。”
纪棠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出声,时逾白故意使坏,更大力的欺负她,直到她忍不住泄出气音。
门外的烟罗虽听不见纪棠的声音,但隐隐约约能听到时逾白说话的声音,还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屋里的人在做什么,烟罗气的恨不能将牙咬碎。
她在这冻的要命,纪棠却享受着火热之事,这让烟罗更加厌恶纪棠。
若不是纪棠使了肮脏的手段,爬上三少爷的床,她就是三少爷唯一的通房,在他未娶正妻之前,她就该是临风院的头一份。
至于他娶妻后,凭她的手段,已经陪在时逾白身边一段时间,总该站稳了脚跟,只要有三少爷的宠爱,正妻又如何。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跪在外面听着里面的贱人承欢!
到了时间,虎墨让人来将已经晕倒的烟罗抬回去。
被整治的烟罗果然消停了一段时间,纪棠不敢再与时逾白出去招摇,整日待在房里不出去。
时逾白无非是想着她没享乐过,带她玩一段时间,玩的用的吃的,也带纪棠见识了不少。
新鲜过后,她不想出去,时逾白就没再带她,与李潇等世家子弟混在一处。
这段时间如此大肆玩乐,其实是时逾白玩乐的日子所剩不多,因为永伯侯大获全胜,已经得了消息,大军不日将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