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刚掀开,这人就见一个人匆匆跑过来,二话不说,抓起杜微澜的手,撸下腕上金镯。
这是正是脸还没消肿,在狼窝被人捞出来的秦崇风。秦崇风睁大眼。
杜微澜没想到陆清江这么快就回来,抬眼看他,旋即被抓住手腕撸下镯子。
“那玩意儿有记号,先用这个。”陆清江一边说,一边撸下另一只镯子。
镯子本就大了一些,取下轻而易举,他的动作又急又快,倒像是抢劫。
“回头买更大的镯子。”
杜微澜原本昏昏欲睡,是无所谓态度。听到这话,顿时精神了,脸色大变,怒道:“不要!”
被他卡着镯子按在床榻上的感觉不好受,连挣扎反抗都无力。杜微澜越想越气。
“回头一定买更大的。”陆清江更嚣张了,两只手同时捏住心上人气鼓鼓的腮帮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中欢喜,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又小啄一下。
“下次一定,一定买个更大的!”
陆清江喜滋滋扭头就跑。
杜微澜气得团了个雪球砸他。
“滚!”
丢完雪球,又觉得冷,杜微澜把手放在陆银子肚子下面暖手。陆银子躺在她膝盖上呼呼大睡,动都懒得动一下。
暖了手,杜微澜又觉得手腕难受,想到昨天晚上那狗东西捉着她的手干的事,就牙痒痒。
手是酸的,原本感觉还不清晰,休息了一晚上,酸疼就明显了。杜微澜揉着手腕,思索下次见了陆母怎么告状。
一物降一物,陆母打儿子,顺手得很。
这场面,落在旁观者眼里,就是遇人不淑,当街被人粗暴抢走首饰,只能独自生气。什么下次一定,分明就没有下次,虚无缥缈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