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求饶。”沈悦儿终于出声了,声音清清淡淡,压根不像是在说着与她自己有关的事一般。
这样的态度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连老夫人终于都忍无可忍,板着脸朝其说道:“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还以为可以抵赖吗?昨日你让人给陈氏送的莲子羹还在,里头的下胎药也从你房中搜了出来,如此铁证,就算是贤亲王与王妃在也不可能包庇你。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真以为这门婚事是贤亲王亲赐,我们安阳侯府就奈何不了你吗?”
“我若真想动手还用得着使这么拙劣的办法等着人来拿赃问罪?”沈悦儿轻笑一声,嘴角带着几分不屑,又扫了一眼厅里厅外不少的下人继续说道:“堂堂侯府竟然如此兴师动众的逼着府中大少夫人认下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当真可笑至极!”
她刻意将大少夫人四个字加重了音量,语气之中的嘲讽可想而知。古今中外,哪家哪户不要面子,对于这种豪门贵族脸面二字更是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