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一直找不到机会,也不敢随意对沈悦儿下手。不过后来让她觉得幸运是,沈悦儿年纪虽小,但聪敏得很,没多久也明白了王爷对她那种不应该有感情并且极为抵触。这倒是让她想到了突破口,决定从这方面下手。
后来,她精心策划之下,沈悦儿倒是难得极为配合主动强行要嫁给安阳侯府张传业,甚至于不顾名声弄得众人皆知,真是到了不嫁都不行地步了。王爷虽然检为恼火,但却也没有过多责怪于沈悦儿,甚至于还满足了沈悦儿心愿,将人给嫁进了安阳侯府。
原本她以为,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应该是没有什么好担心了,王爷就算再喜欢沈悦儿,却还是不得不顾及身份,不可能做出那些越乎伦理名声之事来。
可如今,她万万没想到一切根本就不是她所想那样。而事实上,当年王爷将沈悦儿嫁入安阳侯府,一则不过是替沈悦儿收拾烂摊子任由其胡闹,反正这年纪摆那里,没有真正成年也只能是个有名无实夫妻。二则,却是另有目,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当此次王爷归来之际,光明正大拒绝了所有人迎接却唯独指明让沈悦儿前去迎侯,又当着安阳侯府小侯爷张传业面直接带走了沈悦儿回王府,扯着什么侍疾之名单独将那个丫头留他院子里头,不让任何人去打扰!
这一切一切是比起以前对待沈悦儿态度加明显与疯狂!
后来,她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沈悦儿突然就这般自行离开了,而当日,王爷便做高调对外正式宣布断绝与沈悦儿义父女关系。
如果她并不知道王爷心思,那么她或者还会为这个所谓断绝义父女关系而感到高兴,可她心中再明白不过。王爷之所以这般做并不是什么真正想要与沈悦儿断绝关系,不再有任何关联,他所想要只是断绝那一份所谓父女名义罢了!
赵泽霖这样做法,让贤亲王妃心中异常不安,她不曾想到王爷竟然会这般做出这样举动,从回来见到如今已经完全不同了沈悦儿后反倒是愈发疯狂。
如今断绝了父女之名,他们之间便不再有那份说不通伦理关系,而后王爷想做是什么,实是不言而喻!
这会,再听到沈悦儿说她随时可能王妃位不保。她又如何不害怕,如何不担心?
“王妃又何必口是心非,你明明知道王爷对我想法。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笑呢?”沈悦儿收敛起了笑容,极为认真说道:“他亲口说了,待娶我之际,身旁不会再有任何其他女人,日后也不会再娶。你也为深知他为人。自是不可能只是说一一糊弄而已。”
“既然如此,你不应该很高兴吗?能够有像王爷这样男人为了你而舍弃所有,你应该很得意才对,哪里会这般好心来提醒于我?”贤亲王妃一脸嘲讽,显然沈悦儿所说那句话深深刺痛着她心。
她嫁给这个男人,无怨无悔替他张罗着一切。自己大所能去爱他、助他,到头来却换不回这个男人一点点真心真意,反倒还得成为他去追哄别女人垫脚石!她为他生儿育女耗青春。后到头来竟然是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真是可笑,太可笑!
沈悦儿当然明白贤亲王妃此时心情,所以并没有任何不满之意,反倒是极为耐心说道:“王妃明知我没有那等心思,不然话当初我也不会配合于你。想出这么一条嫁出王府权宜之计。我不愿嫁给他,甚至于不愿意与他有这些不应该有关联。而你则不愿无故被休,不愿这么多年情义付出化为虚有。咱们之间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好好谈谈,可以联手合作各取所需,不是吗?”
诚然,沈悦儿心思贤亲王妃一直是明白,这个女孩不同于旁女人,不但对王爷爱视若无睹,甚至于还如同洪水猛兽一般避而不及,但偏偏越是这样,王爷心思却越是一个劲放其身上。
心中黯然叹息,难道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吗?越是得不到便越想得到,越是拥有反倒是越不知道珍惜!
“他……真这般说吗?”心中已经完全相信,她知道沈悦儿心思,所以不可能对她撒这样谎,也没必要扯出这些事情来特意寻什么麻烦。只不过,这心呀却怎么也不能甘心呀,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个男人竟会是如此无情无义,对她这般无情无义:“可我……可我毕竟为他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以来替其操持着整个王府,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他怎么可以这般简单便将我给抹杀掉呢?”
沈悦儿打心底里头叹了口气,而后却是异常现实回答道:“他爱你,就算明知你要杀他,他亦甘之若饮,全无任何道理可言。他不爱你,就算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