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的出声。

“楚昭！”

“你吼什么啊！”

“你吼什么啊？我又没聋。”

两道年轻的女声同时响起，前一道是千仞雪的，后一道是楚昭的。

而千仞雪说话时，还付诸了行动。

“既然你那么看重她，那就先送她下去给你探路吧。”

说着，天使圣剑朝着奄奄一息的胡列娜而去。

“你敢！”

比比东奋力拦下的那一道天使圣剑，而后看向千仞雪的眼神，居然多了几分怨。

“谁准动她的？”

“那我动她好了。”

接过比比东话语的是楚昭，她开口说话时，她的镰刀，刚刚收割走了胡列娜的命与运。

“这世间，只有你才有资格来杀我。我曾在你手上捡回一条命，如今又死上你手上，算是扯平了。”

这是胡列娜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对着楚昭。

没有给她敬爱的老师，义母说上只言片语。

得到胡列娜遗言的楚昭，本人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她不理解胡列娜的脑回路。

而且，看样子其他人也不怎么明白。

“谁给你的胆子杀了她！”

比比东的眼中甚少出现这样的恨意，楚昭看着只觉得心寒。

十几载二十几载的养育教导之情，胡列娜居然在比比东的心底，有着如此重要的分量，早已超过了千仞雪。

千仞雪人生的大半时间都没有和比比东接触过，可这能怪谁呢？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千仞雪挡在了楚昭面前，气势不减，冷面看着比比东。

“要打找我打，别欺负她。”

“至于那只狐狸，也是我想杀的。阿楚只是喜我所喜，恶我所恶。你若是要因此恨谁，大可以恨我，别恨她。”

你的黑意太过怨毒，我怕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