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许是不知手帕对女子来说不能随意赠予,若是自己的手帕给别人捡了去那名声也多半是没有了,日后谈婚论嫁或在夫家也是会被人诟病的。您自小跟随王爷在战场上厮杀,又怎知我们深宅女子的不易。”
萧长凌确实不知一个手帕而已。也能上升到名声问题,他只觉得这祁都不大,屁的规矩还挺多,当然不止祁都如此,这自古深宅女子的日子哪有一个好过的。只是他从小生长的环境不一样,不懂这闺阁里的利害关系罢了。
说完沈轻拿起酒杯举在萧屿面前,意要敬他,萧屿意会到了,拿起酒杯轻轻一碰,又是一饮而下,沈轻用袖子挡着喝的没他快,等她喝完放下手时已经看到萧屿递过来的帕子。
萧屿漫不经心说着:“呐,收好了。”沈轻欲要伸手去接,可萧屿没让她碰那帕子,避开她伸来的手,将帕子放在她跟前的桌上。沈轻不解他意欲何为。他继而说道:“那脏东西碰过的,沈小姐最好就不要经手了。”
沈轻听懂了他的意思,便唤了白露进来:“白露。”
白露进来后她看着桌上的手帕对着她说道:“收好,回去洗净了再用。”
萧屿看她还算上道,是个聪明的,心满意足的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入喉,白露收好帕子,站到一侧,萧屿起身便要离开,他嘴角噙着笑意,“多谢沈小姐的邀请,苏州菜还不错,萧某这还有局,就不叨扰沈小姐了。”
沈轻起身颔首点头相送。
萧屿出了包厢便往三楼去,他就喝了几杯,怕沈轻不自在,尝了几口菜品便早早离席。
秋猎
三楼厢房内,两人刚开席,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让两位久等了。”尘起掀起门帘,萧屿跨步入内,很是威风凛凛,像极了他此刻威风的心情,看着心情很是不错。他从小疆北长大,性子野,路子也多,祁都大多不入流的公子哥世家子爱跟他凑一块儿玩。
徐少言看他进来顺手给他倒酒,高西宏起身迎着他手搭在他肩头上笑他:“长凌啊,你适才那一脚可是威风了,风头出够了,心里也美着了?”
萧屿找着位子坐下假装不懂他意思:“我就是忍不了梁家那小子得意的嘴脸,我虽不是什么正经好人,可我看不惯这种人在我面前装腔拿调。”
高西宏把酒杯移到他跟前,他端起爽快地饮下,这酒就是比刚才跟沈轻一起喝的要烈得多,这样的酒他喝着才痛快。
“那梁庭远身份虽然不高,不用放眼里,可也是个泼皮无赖,难缠的很,”高西宏说,“今日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萧长凌自己倒着酒,“他要是识相以后见着我就躲远点,不然老子见他一次踹他一次。”
他可不惯着这种人,也不怕得罪他梁家,只要不死人再怎么样,别人也只是觉得这些公子们年轻气盛好争强打斗罢了,掀不起什么波浪。
徐少言不这么认为,他说:“可你要重整守备军,又要更换器械兵器,那就得经过工部,你得罪了梁庭远,你造器的文书怕是难过梁仲朗这关。”
高西宏也说: “是啊长凌,即便这文书顶着圣意给你过了,也会想着法子给你卡着。”
萧屿托起下巴思忖了片刻,不以为意道:“车到山前自有路,还没发生的事犯不上为此发愁,”
既然他这么说了,二人也不好再提,三人饮着酒。
高西宏突然想起来什么,问着萧屿:“对了,那楼上那位小姐长得可好看?
萧屿瞥了他一眼想也没想道:“不好看。”
徐少言看他如此果断信以为真,有些不好意思的拍着高西宏笑到:“哈哈哈哈,那肯定是比不得藏香阁的灵兰姑娘。”
萧长凌听着没有作答,貌似是默认他的话。但是他脑子里却浮现起沈轻的那张脸,她明明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轮廓线条清晰,肤如凝脂,白的发光但又不是惨白,是白里透着红的那种,又不媚俗,一股清冷子劲儿,像极了……像极了那帕子上的白色梨花,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劲儿,跟灵兰的娇媚完全不一样。
这世间娇媚的美数不胜数,可似她这般的天生自带的清冷却世间难寻。
高西宏打破他的思绪,“不过这事却实也急不了一时,过些日子就到秋猎了,你这事怎么也得搁上个把月。”高西宏转着酒壶,醉意上来了。
“秋猎?”萧屿一听兴致来了。
“是啊,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的,洛天山秋猎,你定会喜欢的。”徐少言也很是期待。
每年重阳刚过不久,皇家便要在落天山办场盛大场的秋猎,凡是五品官员家眷能到的都到了场。每年都如期都要办一次,也不是为了狩猎而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