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都半年之久,世家里也有想拉拢萧屿的,只要与萧屿扯上关系,那么就代表有疆北做后盾,可他不会与财狼为伍,他自己就是猛虎。
姬存被禁在帐门,锦衣卫看着人,见叶诚杰进来时她没有表现丝毫害怕,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喜悦,没错,她面上带了喜悦。
叶诚杰摆手让锦衣卫褪下,他禁锢着那女人的下巴,往自己脸上贴,声音里夹着几分玩儿味:“适才叫得那么浪,封景阳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比不得指挥使大人。”那张媚脸下隐匿了不知多少娇媚,她将身子往上贴,跟着他勾过来的力道,唇贴了上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小腹传来刺痛,短刀捅入骨血里,那紧贴的软躯抽到着缓缓下移,那双魅惑十足的眸子全是不可置信。
嘴角溢出血迹,她忍着血腥含恨问:“为……为什么?”
他抽出短刀,将人轻放下:“陛下要你死,我也没法子,你就当是为了我。”
那凉薄的眼里看不出丝毫愧疚,姬存呼吸渐渐弱下。
他掀了帘子换人进来吩咐道,“抬去十里处的乱葬岗,别让人瞧见。”
“是,指挥使。”
隐在暗处的人冷声说:“昙花一现,倒是要叶诚杰割爱了。”
少年立于那人身后,“由公子所猜,那舞姬是锦衣卫的人,这猎场的巡防部署主要就是锦衣卫负责,若能这么容易将人送进来的也只有锦衣卫的人了。”
“可惜了,费这么大周张就只换了太子禁足,皇上不想将此事闹大,揽了下来,幕后之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公子是说,太子回宫有危险?那可要属下去……”
“我何时说过?”那人转过身,俊朗的五官如月色般清爽,那笑里噙了几分慵懒。
“太子若死在路上,锦衣卫也不用干了,犯不上,只是今夜这事朝上迟早得知道。”
“今日主子在猎场露了锋芒,夜里又与太子对立,往后怕是需要更加谨慎才是。”
萧屿仰起头,整张脸暴露在月光下,有时候露些锋芒更能让人惧怕,那无法把握和琢磨恐惧是让敌人自乱阵脚的武器。
篝火在夜色的欢声里在渐暗,散了席,月亮也快爬到天边,再过几个时辰,那天边升起的该是日光了。
萧屿昨夜饮了不少酒,醒来时头还带着沉,帐外的光晃着人眼睁不开,他只好抬臂挡住些许,时七给他拿了醒酒汤。
“哪里来的?”萧屿问。
“司马大小姐那。”
萧屿接过醒酒汤,没喝,微倾斜着头等他解释。
“司马大小姐去给沈小姐送解酒汤,属下正巧瞧见了,便问了几嘴,想着若是猎场里供的属下便去给您领一些回来,司马大小姐想也没想,便给了属下一碗。”
“别人给你的,你就敢拿给我喝?”萧屿正肃道。
时七一时噤声,他这说的也没毛病。正想着解释时,那头又问:“你拿了给我,那沈小姐喝什么?”
时七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这……这正是沈小姐没要的,司马大小姐才愿意给的。”
“不过沈小姐没碰过,公子若是嫌弃……”
他话还没说完,那空碗已经递到他面前。
“喝完了?”时七僵在原地好半晌,“公,公子真快。”
“下次别人不要的,别再领回来给你公子。”萧屿话里不快,可是面上丝毫没有不悦的意思,反倒……
反倒看着心情不错,时七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也许他昨夜酒也没少喝。
今日是自由玩乐的一日,公子将士们都聚在校场里比试,射箭,演武,跑马,耍枪都有。
寻回
远处女宾席位上,司马姜离看见沈轻直奔过去搂着人:“轻儿妹妹,我来与你一块坐,可想你了。”
她笑的灿烂,恨不得使劲揉一把沈轻那白皙的脸,她喜欢沈轻软软糯糯的感觉,喜欢逗她玩儿,她以前老说要是自己是个男的肯定要娶沈轻这样的女子做娘子,娶回家供起来,看着都赏心悦目。
沈轻也开心的回她:“阿离姐姐,我也想你。”
她贴着姜离的耳朵说着只有两人才听的到的话。
司马姜离乐着牵起她的手坐下,熟练地给她摘着桌上的葡萄喂到她嘴里,沈轻眼睛瞟过周围一眼见没人看才用嘴接过葡萄,浅浅一笑,低头用袖子挡着,吃完后乐呵的对司马姜离笑,说两人亲密的像新婚的小两口也不为过。
白露不自觉笑了,看着自家小姐那么放松,完全没了往日强装端庄的样子,沈轻这样的笑也只有在司马姜离这她才能见着。沈轻跟姜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