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吐出两字:“将军?”
萧屿抓着她的手腕,喉间干涩,咽了咽口水,“等?了我一天,身上可冷?陪我泡一会儿。”说完一把将她拉入池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虽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成?婚的三个月里,只?要沈轻身子方便,萧长凌几乎夜夜都?缠着她讨要。
可是?这半年多了,她好像又回到最初青涩害羞的模样。
沈轻被他抓入池里,上半身被他托着,脚在水里一时间找不到支点,只?能靠着他的胸,一手扶着肩,无比暧昧的动?作,萧屿眼中的柔情被欲望驱使变得猩红和想要占有,他双手环抱沈轻,低头在她耳垂轻咬了一口,沈轻一阵酥软袭着全身,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萧屿就这样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什么也没做,小半个时辰后,才出了浴池,萧屿跟沈轻都?换了常服,白露唤人上了餐食,两人在房里用过了。
雪地里疾驰了三天三夜的萧屿吃了两大碗米饭,倒是?沈轻吃的不多。
萧屿把一旁的沈轻拉到自己?身旁,让她坐在腿上,温声说着:“这些日子,你在祁都?可都?好?你给我的信我都?看了。”
沈轻拿着帕子在他鬓间擦了擦,泡湿的发?尖还未全干。
“一切安好,阿离姐姐来看过我几回,从大将军那听来一些你战场上的事,便讲与我听,可战事无歇,只?能拳拳在念,将军让人带回来的物?件,我都?收着呢。”沈轻看着他俊逸的侧脸,棱角分明,多了几分英气?和成?熟,少年长成?。
萧屿用脸蹭着她的手说道:“我知你想我,我也想你。我在大雪里赶了几天几夜,只?想早一刻见着你,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懂什么了?”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他热气?呼着人。沈轻垂首缩了缩肩头,被他禁锢得越紧。
“我回来时看到听雪堂的白梅开的不错,陪我去看看?消消食。”
萧屿想牵着她的手在园子走走,好久好久没有陪她了。
“我都?听将军的。”
萧屿给她拿了一件红色斗篷,帽沿缝的是?白色狐毛,这是?萧屿早先?就找人给她做好的,沈轻爱惜的很,萧屿不在的日子一般不怎么拿来穿,给她披好后自己?也披了一件。
听雪堂的白梅开的甚好,枝杈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院里很安静,两人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轻走在萧屿前面,黑夜里看得不清楚,好在月色好,借着月光,萧屿看清沈轻踩在雪上的脚印,他一脚一步的踩着她走过的每个脚印,被他踩过的地方都?覆上了他的脚印,完全把沈轻走过的痕迹抹了去。
忽而沈轻停下,折下一枝梅花,转身递了出去。
萧屿宠溺的看着她:“送我?”
沈轻笑着说:“送你。”
萧屿接过:“夫人送的,那我定要收好了。”
“愿将军平安顺遂,百战不殆。”
萧屿上前,轻捏着她的下巴,:“有你在,不管哪里,我都?会回来。”说完俯身亲吻着她的唇。
萧屿的手很凉,但是?唇是?热的,起初是?轻点着,尝到甜头后再更多的讨要,进而深吻着沈轻的唇,沈轻头仰着脖子撑不住,被他压下来的力量推着些许退了两步,萧屿注意到她的动?作,转而把捏住下巴的手扶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拿着梅花的手,绕过沈轻的腰,他舌尖顶着沈轻的齿,伸了进去。
冰雪消融,晚风肆起,白雪掩盖了冬季的荒凉,数九寒天,冰封千里,二人在唇舌交融间给彼此驱散着寒意。
萧屿□□着上半身,衣裳褪了一半,借着烛光,沈轻瞧清了他那腹部长疤,两指轻抚着那好全的疤痕:“这就是?大燕山之战受的伤?可还疼?”
萧屿感受着她指尖摸过的触感,阵阵酥麻,他将沈轻的手握回掌心:“嗯,不疼,吓着你了?”
沈轻摇头:“不,那是?你的勋章。”
那后肩上受的一刀眼下还未痊愈,又连着几日疾行,伤口更难愈合,可他压着人时这些痛感都?好似没了,沈轻没瞧见他后肩的伤,只?是?情到深处时,抓着紧了这才碰到他,看他反应不对,才察觉他应是?瞒了什么。
萧屿忍不下情欲,抓着她不安分的手,禁锢在胸前,身下没有停。
等?末了做完后才让沈轻给自己?上药。
玉簪
翌日, 午时三刻,梨园外,惊蛰想敲门, 见二人还未醒又不敢打扰。绝影一早就在雪地里追着麻雀,追上?了轻咬着不放, 也不吃, 把雀儿惊着只管在地上扑了一地?羽毛。看到?白露和惊蛰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