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亭的对峙期间,袁绍试过很多方法想要让董仲颖出战。×齐?盛<-小&说^网?+ -e?已#发)._布??>最~/¥新?¤!章?!节÷]·
写战书给董仲颖,董仲颖竟然邀请他斗将,甚至是派出了舞女来羞辱他。
诈败退军,董仲颖根本就不理睬他。
让自己手下的在阵前脱盔甲下马诱敌,这样只能够让董仲颖的手下上当,对于董仲颖一点用处都没有。
甚至到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袁绍还提出他和董仲颖之间单挑来决定胜负。
这可是让袁绍冒了很大的风险,要知道,在他的心中,董仲颖可是比吕布更为勇猛,以单骑冲散数万黄巾的人物。
结果即使这样,董仲颖也绝对不上当,丝毫没有出战的打算。
袁绍和北方四州的消息并没有断绝,他清楚的知道北方四州的情况,可是对于这样的现状他根本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画饼,画一个巨大的饼,告诉北方四州的那些世家大族,他成功的将董仲颖“包围”在了仓亭,马上就要获得胜利。
至于那些人信不信,袁绍没有办法去了解,他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情,这样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人信了就好了。!y¢o,u,p\i+n^b.o+o^k?.?c~o,m/
至少他潜在的敌人可以少一个。
越是在逆风的时候,袁绍越是冷静,他清楚的知道那些人都是墙头草,只要他抓住董仲颖一丝的破绽,就可以扭转整个战局。
不管他收到的情报是关于他手下的人如何和秦王的手下勾勾搭搭,还是北方哪个世家突然收了义女,和三辅之地的某个世家联姻,他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世家大族的常态。
只是当他收到了曹家人加入了夏侯霸的军队的时候,他的怒气真的忍受不住了。
“这样的叛徒真的只配在自己的鲜血之中溺死。”袁绍愤怒的将自己的案桌掀翻在了地上。
或许是翻掉的案桌让袁绍的怒气释放掉一点,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终于平静下来了。
他吩咐左右,想要请曹操单独一叙。
果然,和他预计的一样,曹操的身体并不是很好,恰好在生着病,没有办法来拜访袁绍。′s′y?w?b+o~o!k..,c,o*m_
山不就我,我就山,袁绍直接用了探病的借口去见曹操。
在见曹操之前,沮授一把拉住袁绍说道:“曹操此人不可轻信,明公您唤他而未至,恐怕他的心中早就有了其他的想法,明公您不可不防。”
袁绍叹息道:“孟德之所以不敢来见我,他害怕我孤注一掷,扣押或者杀死他来吞并他的军队。但是他必然也没有胆量害我,现在仓亭周围我的兵多,孟德的兵少,如果他害我,他必然也会遭受我的军队反攻。”
“更何况,我以盟友之身去见孟德,孟德却害我,那么一旦这样的事情被董仲颖所知,董仲颖又如何看待他呢?害我而取悦董仲颖不得,恐怕孟德这样的人是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
“现在我们的情况非常糟,北方四州的易手恐怕只在旦夕之间,过去我想要孤注一掷,强攻仓亭,虽然胜者机会十不存一,但是依然有胜利的契机。但是孟德已经派亲族去董仲颖军队,恐怕战场上变数横生,战场已无胜利的可能。为了袁家的未来,我必须要见曹操一面。”
于是,袁绍仅仅带着一小队前往曹操的营中。
听闻袁绍到来,在“病床”上的曹操猛然坐起,想要去迎接袁绍,但此时袁绍却已经进入了营帐之中。
袁绍开口道:“我听闻孟德你身体不适,所以我特地来看看你。”
曹操回应说:“或许是董仲颖给我们的压力太大了,我又过于的操劳了,结果一下子就病了。”
袁绍笑了笑道:“恐怕这并不是孟德你的病因吧,你的病因我知道,是心病,你担忧的是董仲颖会不会接纳你。”
曹操的脸色有些变了,虽然他猜到了他将曹真的儿子曹爽派到到了夏侯霸的军中去“学习”的事情被袁绍知晓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袁绍会当着他的面道破这样的事情。
“小辈的事情我是不怎么管的。”曹操难得说了一个谎。
“是啊,是时候为这些小辈考虑了。”袁绍似乎被曹操的话语所“说服”了。
“即使死,我也想要让董仲颖留下一些什么,甚至我打算放弃仓亭的一些军队,让我的军队去进攻董仲颖那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