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至于给阿尔西姆提供的武器，周正则是选择了没编号和识别标的，原因也很简单。

瓦格纳这些人不可能拿烂货去糊弄他们，这帮战争实用主义者的眼光可高着呢。

但给上好货又牵扯到另一个问题——这帮人的需求量着实不小，正品硬货一次供给量太大的话难免引发怀疑，保不齐阿尔西姆前脚接货、后脚回去就跟着枪码子上溯去查。

真要查到两批枪码子一模一样的原厂枪出来、数量有大几百支，那场面到时候不光尴尬，还会有些难解释。

周正可不想摊上这种麻烦，索性直接从系统里提了一批“无号、无标、无证”的“三无枪”出来。

三无吗？是三无；好使吗？真好使；便宜吗？不光便宜还量大管饱。

所以你瓦格纳就说要不要吧，看看到底是好奇心重要还是实用主义重要。

当然，周正也是准备了一些简单实用的配套解释的。

面对飞快把枪装了回去，整个过程依旧行云流水、娴熟到不行的阿尔西姆发出的提问，周正紧接着便不假思索地开口回道。

“在乎那么多干嘛？我既然敢给你供货那就必然有我的渠道，这年头出来吃带血战争饭的人，谁还能没点秘密？”

“苏联解体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厂、多少车间，在仿制甚至是手搓各种ak-74系列？没人说得清也没人知道，所以“实用”远比“为什么”重要。这是我所认为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