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神都仿若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诡异的命案接连发生,那些曾在青藤宴上意气风发的学生,竟相继惨遭毒手。
圣后闻听此讯,龙颜大怒,特命秋山君与徐有容这两位人中翘楚彻查此事,势必要揪出幕后黑手。
秋山君一袭白衣胜雪,剑眉星目间透着冷峻,他心中暗自思忖,如今这国教学院,怕是青藤六院之中最为薄弱的存在了。
虽说他心底对陈长生此人并无多少好感,可陈长生好歹也是青藤六院的学生,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之下,抛开私人的恩怨情仇,为了神都大局着想,自是要护得每一位学子周全。
于是,他上前一步,朝着圣后拱手行礼,恭敬问道:“圣后,如今国教学院重开,学生稀少,实力单薄,我们是否需要对其多加照拂?”
圣后身着华服,凤仪万千,她微微垂眸,手指轻轻在杯口来回摩挲,那温润的玉杯仿佛承载着她的万千思绪。良久,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国教学院的事,朕自有安排,你们就不用费心了,且下去吧!”
“诺!!”
另一边,在某处阴暗的角落,魔族已然悄然展开阴谋,设计诬陷陈长生谋杀了天道院的霍光。
这日,阳光洒落,却驱不散那隐隐的阴霾。
裴钰一袭黑衣劲装,身姿挺拔如松;陈长生一袭青衫,神色淡然;落落身着粉色罗裙,灵动俏皮宛如春日精灵;唐三十六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摇着把扇子;轩辕破则憨厚地跟在众人身后。
五人刚从国教学院迈出门槛,便瞧见天道院的霍光,直挺挺地倒毙在门口,鲜血浸染了地面,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众人皆是一惊,陈长生率先回过神来,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查看霍光的死因。片刻后,他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这伤口的模样,透着股诡异劲儿,倒像是魔族的手段所为。
好巧不巧,就在此时,天道院众人如潮水般涌来。
无论落落等人如何言辞恳切地解释,他们皆双目圆睁,满脸怒容,依旧咬定了陈长生就是杀害霍光的凶手。
此事瞬间如星火燎原,竟惊动了教宗大人。
陈长生抬眼,望着落落几人毫不犹豫地护在自己身前,仿若一道坚实的屏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过,他深知此事总归是要解决的,自己又怎能老是躲在朋友的身后,做那怯懦之人?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朗声道:“清者自清,我没有杀害霍光,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教宗大人定会查明此事,还我清白,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众人随着侍卫来到教宗大人跟前。
不多时,一名手下匆匆入内禀告:“教宗大人,杀害霍光的凶器正在化验,只是这凶器有些特殊......整个神都,恐怕唯有汶水唐家,才具备这般制造工艺。”说话间,他目光不自觉地瞥向站在一旁的唐三十六,眼中带着些许质疑之色。
“这不可能!”
唐三十六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高声喊道,“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陷害,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妄图抹黑我唐家!”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扇子都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我唐三十六虽已退出天道院,可从前也算是天道院的学生,我们唐家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对天道院的弟子下此毒手!把我唐家当什么人了!”
“唐棠,此事还有待查证。”教宗大人目光平和,他扫视了一圈国教学院的众人,又见刚刚那报信之人欲言又止,便轻咳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事?”教宗问道。
“额,另外还得到一则消息,说是唐家家主被魔族袭击,受了重伤。”
“什么!!父亲他.....受伤了?裴兄,长生这边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家一趟!”
唐三十六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对父亲的担忧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顾不得其他,拔腿便往唐家奔去。
“放心,这里有我!!”
教宗大人看着众人,面露难色:“霍光这件事如今牵扯甚广,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如今证据不足,也不能判定此事就是陈长生所为。依我看,不如就让陈长生先回国教学院,不得离开神都半步,随时等候传召。”
“太好了,师叔没事了!”落落听闻教宗此言,高兴得蹦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一旁的轩辕破也憨憨地咧着嘴笑了。
“教宗大人,我们天道院的众多弟子亲眼看到霍光死在国教学院门口,而那时陈长生,他就蹲在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