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因为王卫东自从开始变好后，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没有错。

疑是因为方海霞毕竟看不到未来，她无法想象未来哪里到底会有什么发展潜力。

下午吃过饭，王卫东就收到了一个传呼，拿起来一看，是羊志的留言，说滨海那边聊的差不多了，让王卫东给他回个电话。

王卫东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按着bp机上的留言号码，给回了过去。

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羊志的声音，“东哥，我这边谈的差不多了，不过可能要送个礼，两瓶酒和两条香烟……”

王卫东则立刻道，“这些不用和我申报

，你觉得要花，就去花，回来算在公账上就行，最重要的是拿下市场！”

羊志还和王卫东解释，“这礼不是我亲戚收的，是给人家领导的……”

王卫东打断道，“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亲戚那边也要表示一下，不然人家帮了你的忙，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凭什么啊？人家不收是人家客气，我们不送，就是我们礼数不到，这点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羊志闻言不禁道，“那就给我亲戚送一瓶酒和一条香烟？”

王卫东则说道，“这些你自己看，反正不能完全没有表示，这是做人的问题，做生意做到最后，就是做的人情世故！”

羊志立刻道，“懂了，放心吧，只是我这边谈好了，大糕厂的产量要跟得上才行啊！”

王卫东应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是时候去一趟大糕厂，和陈建国聊聊了。

不仅仅是临边县城的市场问题，还有上次陈亮和自己提及过的，厂里因为销量陡增，开始有其他打算的问题。

现在还光是宁阜的供销社市场，就已经让大糕厂觉得亏了。

如果再拓宽周边县城的市场，厂里领导的眼睛肯定会更红了。

一旦如此，即便眼下不会出现问题，问题也是迟早爆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