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谁要是敢报警,你们大哥我可就直接让他驾鹤西游,我立马就给他销户,听明白没?最好别报警,我们带他俩走,两三天就给送回来。”
这时候丁百光还在那嘱咐呢:“你们千万别报啊,你们要是报了,我可就完犊子了,知道不,兄弟你把我带哪儿去呀?”
方片子不耐烦地说:“别说话了,对你没好处,带走带走。”
说着,“叭叭”几下,就把这爷俩从别墅里边给薅出来了,然后往车上一扔,三台车“刷啦”一下子,直接就开走了。
左洪武拿出电话给三哥打过去:“三哥,事儿成了,现在奔哪去?拉着这爷俩呢?”
“奔岔路河去。”
“奔岔路河…行,三哥!
那我这面我也直接,我奔岔路河去,咱们在省道口那块集合就行。”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好嘞。”
就这么着,拉着人就往岔路河去了。
代哥瞅了瞅说:“走吧。”
然后代哥就跟着赵三他们,直接坐着赵三的大吉普子,“哇哇”地就从哈尔滨出发,奔着岔路河就来了。
在路上的时候,三哥又掏出电话,打给谁了呢?打给岔路河的一霸,就是炼人炉那个炉长李海峰。
“海峰啊?
哎呀,三哥,这他妈后半夜你给我打电话呢?
你精神精神,我这边我给你送几个人。”
“哦哦,行,几个人呀?”
“两个人!
哎呀,三哥,干活啊。”
“对对对,干活,完了之后,那个烧一炉,预备好了,给那炉烧起来,把油倒了,给炼了。”
“行,三哥,行行行,我明白,我明白。好嘞,好嘞。”
这岔路河的李海峰,那在岔路河可是横着走的主儿,那就是一霸。
李海峰在这镇上那可老牛逼了,自己开了个火葬场,你就说吧,不管是谁家有人没了,都得拉到他这儿来烧。
可这李海峰干过缺德事儿,真就烧过活生生的人,那可太狠啦。
接了三哥的电话之后,他“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起来了,喊:“二叔,烧一炉,二叔!”
他二叔正在那炼人炉旁边睡觉呢,那胆子可大了去了。
一听这话,回了句:“烧一炉!
来俩,我的妈呀,来俩那可太好了。”
他二叔“嗷”的一下坐起来,那模样可吓人了,头发红得跟啥似的,满脸大络腮胡子,跟《水浒传》里赤发鬼刘唐差不多,身上还带着一股阴气,毕竟成天在这种阴森的地儿待着。?~/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坐起来就喊:“来了,准备开炉,开烧。”
你再看代哥他们,开着车哐哐跑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就直接干到岔路河了。
到了岔路河,往李海峰这个火葬场来的那条道上,就感觉有一股阴气,那小风一吹,“呼哈”的,贼他妈渗人。
这时候丁百光和丁权都懵圈了,哆哆嗦嗦地问:“哥们儿啊,哥们儿,这……这是哪儿呀?”
“到了就知道了,别吱声,对你有好处,再吱声,我可告诉你,你就没影了,听着没。”
“哎哎,行,有事咱商量商量呗。”
“先别商量,到地方再说。”
车“哇叭”一声就开到地方了,到了李海峰那个火葬场之后,李海峰已经把那大黑大门“吱嘎嘎嘎嘎”地给打开了。
三哥他们那车“叭叭叭”地往这边一停,赵三、左洪武还有他们那帮兄弟“呼啦啦”地都下来了。
代哥问:“我下不下呀?”
“代哥,你别下了,就这种地方有点渗人,你别下,你别下了,你就在车上看着就完事了。”
三哥直接就往大院里边走进去了。
这时候李海峰正端着个大饭盆,在那吃着大豆腐炖土豆子,吃得“呱呱”响,嘴里还嘟囔着:“饿了,饿了。”
三哥过去就说:“哎呀,你还吃上了呢,那啥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你人带没带来?”
“来来,把人给我拉进来,人拉进来。”
这时候二叔也从屋里出来了,笑着说:“三儿啊,送人来了呀?
二叔,给你整点活。”
“行行行,来,拉进来,拉进来,好几天都没烧了,我这手都刺挠了。”
说着,就把丁权和丁百光从车上“叭”的一下给拽过来了,往院里“啪嚓”一扔。
这爷俩彻底懵了,带着哭腔喊:“哎,这……这是咋回事啊,别……别呀,别这样啊。”
当时李海峰一伸手,喊着:“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