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尘里多了几分慌乱。

“那是谢怀庆吧，心理素质差点意思。” 教官在一旁解释，“每次到三米悬停就紧张，总怕坠下来。”

林毅放下望远镜，淡淡道：“让他多练‘无目视悬停’，蒙住舱外视野，只靠仪表数据判断姿态。战场上要是遇到大雾或者沙尘，眼睛可不管用。” 他转头对通讯兵吩咐，“把上午的训练录像调出来，晚上让所有人一起看，重点评评谢怀庆刚才那波操作 —— 失误不可怕，怕的是不知道错在哪儿。”

夕阳西下时，最后一架直升机完成了当天的训练。飞行员们列队站在停机坪上，迷彩服被汗水浸得深浅不一，却个个腰杆笔直。

林毅走上前，声音透过风传到每个人耳中：“今天的进步，值得肯定。但记住，会起降只是刚学会走路，要想在天上保命、打胜仗，还得练到闭着眼睛都能摸对每一个按钮。”

他指向远处连绵的山峦：“明天开始，加练山地低空突防。沿着那道山脊飞，高度控制在五十米以下，谁能第一个贴着崖壁绕回来，晚上加餐。”

谢怀庆听到 “加餐” 二字，眼睛亮了亮，却没立刻应声，反而往前半步，挠着飞行头盔边缘低声问：“林顾问，我还有个想法…… 咱们这直升机飞得稳，机舱也宽敞，能不能给它加几挺机枪？

哪怕是在舱门口架两挺轻机枪也行啊。上次演练机降，我总觉得光靠地面部队掩护不保险，要是直升机自己能打几枪，心里能踏实点，我在悬停的时候总怕下面突然开火，而我们的飞机上却没有任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