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宪兵队的贺年,只知道自已后面跟着两个李海青的警卫,并不知道还有一个老同学跟了自已一天。
他更不知道自已的身份背景已经完全要被这个老同学给猜出来了。
不过贺年对这些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才能施展好之后的骗术。
没错,贺年当然不会选择接近川井宪然后突然暴起杀人。
在日本的宪兵队里杀人,除非是自已不想活了。
他贺年还想活到寿终正寝呢,怎么可能会这样送死。
他只是想要将昨天未完成的骗局继续完成。
虽然风险依旧很大,但却要比在宪兵队里杀死一个特务机关长的风险小上许多。
正当贺年在宪兵队的门房里等待着川井宪的召见的时候,门外来了几个吵吵嚷嚷的日本商人,他们几乎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张假钞。
这一张假钞假的厉害,几乎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假来。
他们不断挥舞着这一张假钞,然后用日语不停地叫骂着什么,贺年听不大懂,但是他却认识这些人。
贺年把自已戴着的帽子的帽檐拼命的向下压了压。
“那什么,咱们这暖气烧的挺暖和啊,我都有点热了。”
随后贺年又把自已的外套脱了。
虽然贺年明知道这些人见了自已不一定能认出自已,但他还是想要伪装伪装。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这些人也是的,好歹是做买卖的,不就是赔了十来块钱么,数额也不大也不伤筋动骨至于的还跑宪兵队来报案么?
其实这些日本商人在中国土地上作威作福惯了,他遇到了问题从来不会去找中国的警察局解决。
他们只会找日本军队的宪兵去帮着他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