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杉柏」被囚禁的时间里,发生了新的凶案,凶手作案手法与连斐那起一模一样,但显然不可能是「梁杉柏」动的手。
吕子烈目光闪烁,看了祝映台两人一眼,快速拿了主意,他一面嘱咐那些监斩官吏先回去待命,一面翻身跃上手下牵来的骏马,调转马头,居高临下地看向祝映台。
「发生了新案子,他的刑期,我可以做主暂时推后,但是人自然需要重新关回牢中,你也要跟官差回去交代一下才是。」
「既然发生了与连斐同样的案情,他的嫌疑就应该洗清了。」祝映台却丝毫不肯松口。
吕子烈没料到这个男人这么固执:「也可能是他的同党趁此时机作案,故布疑阵。」
「如果真有这样的同党,为何不早些动手?」祝映台问,「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他刚刚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