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巫山说,拜托,他可不想自己在床上要亲吻的手指上沾着老鼠的气息。
「也许要养一阵子才行。」梁杉柏说,「就跟花一段时间没浇水会枯萎缩拢一样,我看这只蛊虫可能也是一时半会没缓过来,不如先找个笼子把老鼠这关起来,观察几天再说。」
祝映台「嗯」了一声,正准备伸手去旁边拿竹编的笼子,突然一愣,说:「你刚刚说什么了?」
「什么?」梁杉柏飞快地回忆,「关起来?养一阵?花?」
「对,花!」祝映台眼睛一亮,「你们等等。」说着飞快地跑去隔壁自己的房间里找了什么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土盆里。
「咦,你把这东西带回来了啊?」梁杉柏认出了祝映台拿来的东西,那是之前在连斐房中发现的那株焦黑收缩如同一颗葱头的花。
「嗯,有点在意所以……」祝映台说到这里,突然一顿。
「老鼠动了。」巫缄也发现了。
梁衫柏也赶紧转过头去,只见原本一动不动的老鼠这时候突然「吱」地一叫,猛然人立起来,再度如同喝醉了一般手舞足蹈起来,但这次确实有着明确的动向,它踉踉跄跄地朝着那花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