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呻吟,闭不拢的嘴角,津液流了出来,使得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淫靡得不行。
梁杉柏却赞叹着「好可爱」,俯下身,将祝映台牢牢抱在怀中,轻轻舔吻他的唇角,将舌尖钻入他的耳洞,而那下面依然在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前进,甚至前进一会,又悄悄地退出来几分。
祝映台快被折磨疯了,梁杉柏的手段简直太过可怕!他的身体虽无法动弹,他的意识却清醒,身体的反应仍能感觉到,外壳被上了磐石一般的束缚,壳子里的一切却又柔软地活动着,就像一只被锁进了琥珀之中的可怜小飞虫,无论如何挣动,得到的只是越来越深的无力感和被摆布感。
快感如同烈火煎熬着他,但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能力去解决,他甚至连求情都做不到,祝映台的眼中积聚起泪水,泪水终于沿着眼角滑落下来,很快淌了一脸。他痛苦地呻吟着,在心里呐喊了无数遍,但是对外却只能虚弱地发出单音节:「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