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改换一个又一个动作,而那一小撮沙粒也在他的手中一颗接一颗地飞快掉落。
于是地动山摇了,狂风暴「雨」了,「云」聚「云」散了,各式各样的攻击手段悉数招呼向梁杉柏,然而并没有用。梁杉柏还是慢慢地从容不迫地向这个男人走来。埋伏在暗处的守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梁杉柏终于走到了男人的跟前。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来袭击我,可见你对自己很有信心。」
男人已经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但他的手势却还未停,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再多坚持一刻自己就能多一份生存的希望,但是他的脸色却是苦的,他说:「不是有信心,只是我今日不出手,一样要死。」
「哦?」梁杉柏默默地想了想,说,「我离开地界太久,好多事、好多人都已经不记得了,实在想不出你背后是谁。」他说着代表遗憾的话,但是话语里实在听不出什么遗憾的意思,他伸手在男人肩上轻轻一拍,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安抚动作,然而只是一下,男人的身体里便发出了「哢擦哢擦」的连续声音,骨头根根断裂,男人的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