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看着他,期望从他的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他们想的很简单。以锦王殿下的身份,身边添个女人不过是点个头的事。只要他松口,其余的事情自有人为他操办,只需安心在家等着做新郎就是。那些个家中有女儿的人家,甚至已经盘算着,回去哪怕是省吃俭用,也要托关系将闺女送到锦王府做工。哪怕是卖作奴婢呢,只要被锦王看上,往后过的那便是人上人的日子。能伺候王爷,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有没有名分的也都不打紧。那人迟迟等不到回复,更急了,再开口的声音分明拔高了不少。他道:“都说锦王殿下爱民如子,这姑娘都要为他自尽了,他连句表示也没有,我看这话也不尽然吧。”话音落地,周围百姓齐刷刷看向他。但凡他敢再说一句不敬的话,刚刚被揍那几个人的下场,便是他的下场。墨锦川立于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说话那人,问:“你想让本王如何表示?”“自然是娶了萍儿姑娘。”萍儿闻言,激动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迫不及待道:“王爷,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伺候您,哪怕是留在您身边当个洗脚婢,萍儿也愿意。”那人连忙道:“王爷,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世上能有几人。这姑娘对您一片痴心,哪怕为奴为婢都愿意,您怎能忍心辜负她?”墨锦川冷笑,“她既如此好,不若本王为你二人赐婚,把这福气让给你。”有人架不住这种折磨,高喊道:“好歹也是一条命,实在不行,王爷就把人娶了吧。”虽然有人指责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更多的人,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墨锦川。那眼神中有期待,有无奈,甚至还有些隐秘不可宣之于口的兴奋。一众百姓无人开口,却心照不宣的拥有着同一个念头。锦王殿下要是能答应就好了。这样萍儿姑娘不会有事,他又多了个美娇娘在侧,岂不是皆大欢喜?且这萍儿出身民间,对于刚刚在边城立下新功,在朝中正是烈火烹油的锦王而言,无疑是良配。娶了她,就等于告诉宣德帝,他无意争夺储君之位。纵然手握重权,却无心权势,也绝不会威胁到他的皇位。更可以借此,让其他几位适龄王爷对他放松警惕,朝堂内外少些针对。不说给一个侧妃之位,哪怕只是抬进府中做个夫人,也能向天下百姓彰显他爱民如子之心。娶一个民女,便能不费吹灰之力,一石三鸟。只要不是个傻的,怕是都知道该如何选。见墨锦川不曾表态,有人咕哝道:“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多添碗饭的事,偌大的锦王府还能放不下啊。”这话怎么听,都酸的很。宋言汐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拉过竹枝耳语了两句。竹枝越听眼睛越亮,忙不迭点头。她看了眼四下,瞥见暗三的身影,这才敢放心离开。一众百姓的注意力全在墨锦川身上,无人会留意一个小丫鬟的动向。大家满眼期待的看着他,期望从他的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们想的很简单。以锦王殿下的身份,身边添个女人不过是点个头的事。只要他松口,其余的事情自有人为他操办,只需安心在家等着做新郎就是。那些个家中有女儿的人家,甚至已经盘算着,回去哪怕是省吃俭用,也要托关系将闺女送到锦王府做工。哪怕是卖作奴婢呢,只要被锦王看上,往后过的那便是人上人的日子。能伺候王爷,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有没有名分的也都不打紧。那人迟迟等不到回复,更急了,再开口的声音分明拔高了不少。他道:“都说锦王殿下爱民如子,这姑娘都要为他自尽了,他连句表示也没有,我看这话也不尽然吧。”话音落地,周围百姓齐刷刷看向他。但凡他敢再说一句不敬的话,刚刚被揍那几个人的下场,便是他的下场。墨锦川立于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说话那人,问:“你想让本王如何表示?”“自然是娶了萍儿姑娘。”萍儿闻言,激动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迫不及待道:“王爷,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伺候您,哪怕是留在您身边当个洗脚婢,萍儿也愿意。”那人连忙道:“王爷,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世上能有几人。这姑娘对您一片痴心,哪怕为奴为婢都愿意,您怎能忍心辜负她?”墨锦川冷笑,“她既如此好,不若本王为你二人赐婚,把这福气让给你。”有人架不住这种折磨,高喊道:“好歹也是一条命,实在不行,王爷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