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别说她如今是二嫁之身,光是永川侯府的门楣,想要攀上锦王府的高枝都是痴人说梦。这绝不可能!“将军,你……”林庭风打断他,沉着脸吩咐道:“派人去宫门口盯着,一有消息,立即回禀。”黄丰张口想劝他,又听他问:“母亲伤的怎么样?”“老夫人从椅子上跌落,摔断了双腿,如今骨头虽已经接好,却感知不到疼痛。听大夫的意思,若半个月后仍是如此,老夫人以后恐无法下地行走。”林庭风拧眉,“怎会伤的如此重?”他有些生气道:“诗涵不是送了她一个懂药理的丫鬟,她是怎么照顾的。”黄丰迟疑了一瞬,道:“那丫鬟因收买人证,企图诬告永安郡主被当堂翻供,一头撞死在了明堂上。”“混账东西!谁给她们的胆子,竟敢去状告宋言汐。”林庭风气得胸口快速起伏。他捂住胸口,疼得脸色发白,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火气。黄丰看在眼里,紧张问:“王爷,您身上的伤究竟是谁打的?”林庭风闭了闭眼,咬牙道:“锦王和他身边那个暗卫。”“岂有此理!”黄丰愤怒道:“将军乃三品武将,即便他是王爷,也不能无故对将军动手。”他说着便要往外走,被林庭风喊住。他问:“你当陛下为何不追究母亲,只将诬告的罪名扣在了一个丫鬟身上?”林庭风不由冷笑,自顾自道:“他这是,在堵本将的嘴呢。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堵住天底下千万张嘴。”他看向黄丰,道:“你附耳过来,我有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