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叹了一声道:“不瞒诸位,在下确实是不敢说。”
听到他真是因为不敢,人群中又一阵唏嘘。二楼包厢里,那个声音咄咄逼人道:“你口口声声为他不公,却明知害他冤死的凶手是谁选择三缄其口。如此行径,与戕害他的人又有何区别?”指责的话一出,茶楼里的百姓也跟着骂了起来。有人情绪一激动,脱口而出道:“太子殿下要是泉下有灵,也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帮凶!”面对百姓的群起攻之,说书先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一咬牙,像是豁出去般高喊道:“大家都别问了,那个人,我就算是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茶楼里的谩骂声渐渐停了下来。有人小声嘀咕道:“说书的嘴里的人究竟是谁啊,他该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不好说,你没听他刚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保不齐真有这事。”“你们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地方,为了一两银子打破头的都有,更别提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还真别说,前几朝父子相残手足相杀的事,那可多了去了。”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二楼包厢里再次响起那个人的声音,“你所说之人,可是在家中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