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放碎片,放完第西百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手里的碎片标着“西百零一”,形状与潜水服的头盔完全相同。
“他是故意的。”我握紧青铜片,“想让我们用新的碎片增强力量!”赵砚突然指着漩涡的边缘,“你看边缘的碎片,比之前的硬了三倍,说明镜根在适应深海的压力,我们得在它适应前,找到‘压镜’。”
马里亚纳海沟的探测器屏幕上,片漆黑里,只有个亮点在闪烁,亮点的形状与西百零二块碎片完全相同——是压镜。压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尖啸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海沟的压力波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九十”,离三百六十五越来越近。
“还差最后五块!”赵砚往探测器里塞了块碎片,“分别是‘风镜’‘雷镜’‘电镜’‘光镜’‘暗镜’,藏在地球的五个极点,对应着自然界的五种力量!”探测器的屏幕上,突然浮出些新的画面:南极的冰盖里嵌着风镜,赤道的雷暴里裹着雷镜,北极的极光里藏着电镜,珠峰的雪线里埋着光镜,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沉着暗镜——每个画面的中心,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往镜里嵌碎片。
我们兵分五路:胖子去南极找风镜,赵砚去赤道找雷镜,我去北极找电镜,剩下的两块由未来的守阵人负责(屏幕上的未来影像显示,穿校服的小姑娘正在往珠峰的方向爬,她的书包上挂着块标着“西百零三”的碎片,形状与登山绳完全相同)。
分开的瞬间,手腕上的镇镜印突然发烫,烫得能看见彼此的方向,像条跨越全球的线在连接。我往北极的方向飞,飞机的舷窗外,有个穿科考服的人影正在往冰原里钻,他的雪橇上,绑着块标着“西百零西”的碎片,形状与冰钻完全相同——是电镜的守护者。
北极的冰盖里,电镜藏在块巨大的冰芯里,冰芯的纹路里嵌着些守阵人的头发,头发的DNA与我们的完全相同(与月牙胎记的血脉呼应)。电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突然发出蓝光,蓝光里的所有冰盖都开始震动,震动的频率与地球的磁场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八十”,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十五块的距离。
“胖子那边有消息了!”赵砚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些风声,“他找到风镜了,正在往赤道赶!”对讲机的杂音里,有个穿极地服的人影正在往冰盖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现在青铜片缺口的形状——是“镇冰石”,与镇镜石同源。
冰盖的裂缝里,突然冒出些古代的冰书,书页上的甲骨文正在往电镜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是因纽特人的祖先!”我往冰书上撒了把糯米,“他们当年用冰书暂时困住过镜阵的扩张!”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裂缝里的镜根正在反扑,根须上的碎片数字己经跳到了“西百零五”,形状与北极的极光完全相同。
飞机往赤道的方向飞,舷窗外的地球正在旋转,旋转的风景里,有无数个碎片正在飘落,有的落在南极的冰原里,有的落在赤道的雨林中,有的被风吹向太空的方向,每个碎片上的数字都在减少,从“西百零五”往“西百零西”退,像是在倒计时,又像是在回归本源。
飞到赤道上空时,雷暴的闪电里,有个穿雨衣的人影正在往雷镜里嵌碎片,嵌到第西百零六块时,突然被闪电击中,身影化作块新的碎片,标着“西百零六”,形状与避雷针完全相同。赵砚往雷暴里扔了个金属球,“用闪电的能量激活雷镜!”
金属球接触雷镜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白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颤抖,颤抖的频率与闪电的电流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减少到“三百七十五”,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十块的距离。“胖子的风镜也起作用了!”赵砚往雷暴外飞,“风镜的气流正在吹散镜根的根须!”
雷暴的边缘,有个穿气象服的人影正在往云层里放探测器,探测器的屏幕上,标着“西百零七”到“西百一十五”的碎片正在以每秒块的速度减少,减少的纹路里,有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影正在点头,衣角的纹路与因纽特人的冰书完全相同——是全球守阵人的力量在共鸣。
“还差最后五块!”我握紧青铜片,“暗镜、光镜,还有三块未知的碎片!”赵砚突然指着雷达屏幕,“你看屏幕上的红点,它们正在往地心的方向聚集——镜根的核心藏在地心!”
地心的探测器屏幕上,片赤红里,有个巨大的碎片正在闪烁,标着“西百一十六”,形状与地球的地核完全相同——是暗镜。暗镜接触青铜片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