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愉快。”

他的身形再次僵硬了一下，很快那副癫狂的模样消失不见，变成了正常引导者毕恭毕敬的模样。

引导者谦卑地躬身，整个大厅只有陆远凄厉的惨嚎声不断地回响。

现实中。

陆远猛地睁开眼，他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刚才那种挖眼的痛苦犹自在他身上环绕，但他顾不得疼痛，赶紧转头四周看看。

眼前的景象依然是模糊一片，但好在是高度近视的模糊，并不是像之前接近于目盲的程度。

他又打开了手机相机，仔细看了看眼球，那些可怖的红色全都褪去了，他这才慢慢松了口气。

使用神眷支付的代价哪有这么轻易就被抹除，这一点陆远心知肚明，他也没指望自己的眼睛完全恢复正常，只要能用，看起来正常就好。

只不过陆远并不知道自己为了让眼睛恢复到这一步，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他将手掌轻轻覆在了姥姥的手掌上，陷入了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