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又不咋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很简单,这天下哪有白吃的饭?一般是会有所求吧?说不定还想再买一块灵玉呢?
见我没回答,三胖就催着说到:“你倒是说句话啊,先说,老子可是很久没吃好东西了。”
我转头望着三胖,说到:“我说,你他妈那么大个人了,咋不注意点儿形象?一直抓屁股算咋回事儿?”
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三胖被下蛊了,可是以我那时对蛊术的了解,我又固执而刻意的认为,下蛊应该是虫卵什么的,或者身上被涂抹什么,万万没有屁股痒的。
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有被咬的感觉吗?”
“没有啥感觉,就觉得屁股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就痒了,一阵儿一阵儿的痒,到现在还痒的厉害了。”三胖一边说,一边使劲的抓。
我懒得理他,干脆刻意和三胖拉开了距离,和一个一直抓屁股的人走在一起算啥事儿?
三胖不干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吼到:“三娃儿,你咋能抛弃我呢?”
无奈,我一脸黑线,抬起脚吼到:“你离老子远点儿,一旦靠近老子5米以内,信不信我踢你。”
“你这个负心人!”三胖忽然喊到,然后一副幽怨的样子。
就这样,都好几个人往我们这边看了,我身上一阵儿鸡皮疙瘩,三胖自己也绷不住了,两人一阵儿狂笑,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回了家。
由于计划着要去参加王宝刀的饭局,我们决定再在cd呆两天,商量完这事儿,三胖就急吼吼的要去洗澡,说痒死了,现在已经蔓延到背上去了,得好好洗洗。
我不以为意的问到:“你娃儿上次洗澡是多久以前?”
三胖冲进了浴室,一边开水,一边回答我:“诶,我想想啊,这多少天了,哦,好像有6,7天了吧。”
我往沙发上一躺,一阵儿无语,骂到:“你干脆学非洲土着得了,几年洗一次,洗的时候找个瓦片,直接用瓦片儿把身上的污泥刮下来得了。”
“好主意啊,多节约水啊。就不知道你娃儿哪来的毛病,非得天天洗。以后水费我不管啊,你交。”三胖在浴室里吼到。
说是这个,我没说话了,这天天必须洗澡的习惯,应该是跟着师父那会儿养成的,因为那时候几乎天天都在泡香汤,风雨无阻。
可是最近这一年,这频率倒是少了很多,我和师父都没有说破原因,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师父积存的材料用得差不多了,我们的钱又不多。
按照90年的物价来算,一桶香汤的成本价,不算人工钱,应该在100多,有多少‘大爷’泡得起啊?这修道修道,果然是‘财侣法地’,财排第一啊。
怪不得山字脉的,一个个都很穷酸的样子,我想起了我见过的那个骨瘦如柴的卖符纸的老头儿,想起了元龙……
也不知道元龙咋样了,我在cd昏迷那么久,雨说师父安排人送他回家乡了,有特定的人照顾着,可我竟然因为钱的原因,一直没去看过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三胖在浴室里大叫了一声,然后这小子尖着嗓子吼到:“三娃儿,你来帮我看看。”
我一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这是咋回事儿?连三胖这种神经大条的人都如此反应,我冲进了浴室,看见三胖指着肚皮,说到:“三娃儿,我这他妈被谁给染色儿了吗?”
我一看,可不是三胖说的染色了吗?他的肚子上竟然有一小团,一小团青紫色的痕迹,跟有人把水彩泼到他身上似的。
我想起了王宝刀给我描述的,他父亲的症状,心里一下就紧了,勉强镇定的对三胖说到:“转过来,把你屁股给我看看。”
三胖望着我,一脸无辜的说到:“三娃儿,你要干嘛,老子可是喜欢女的。”
“他娘的!”我一下子无语烦躁之极,到这份儿上了,这小子还能扯淡,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到:“你先转过来,我看看,估计有事了。”
三胖开始本来是跟我开玩笑,看我这严肃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妙了,赶紧转了过来,我看见他右边的屁股蛋儿上一团青紫的颜色,跟手巴掌一样大,中心的地带有些泛黑。
我用手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