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沉重的点了点头。?顽*夲¨榊\栈? ¨首^发+
“还有,如果她问起你来,一个字都不许多说,否则……算了,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危威胁你的了,总之,你什么都不要告诉她。”
“好。”
……
傅国康离开警局以后,没有马上回家。
而是让司机开车,七弯八绕,把他送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这边距离京北市足足六十多公里,一路上傅国康让司机多次绕道,直到完全确定后面并没有汽车尾随,才放心的往前开。
终于到了一个山脚下,司机停车。
傅国康叮嘱道:“记得把行车记录仪删一下。”
司机立马操作。
傅国康独自一人下车。
这里是个山庄,门外有保安值守,牌匾上写着绿茵山庄四个大字。
保安长得凶神恶煞,从傅国康的汽车一出现在山庄范围内,他们就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一看就挺不好惹。
见傅国康靠近,保安甚至下意识摸了把腰间。
傅国康连忙将信物拿出来,说道:“我已经提前打电话,,我有预约的。”
保安冷面无情:“名字。,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傅国康。”
对方对他进行了严格的搜身,不放过任何角落,甚至连裤裆里都仔细的摸了,才放行:“进去吧。”
山庄的大门打开,傅国康迈步走进去。
里面绿化很好,建设的像是一座公园。
到处都是四通八达的道路,假山和绿植还都长得很像,没有人带领的话,在里面很容易迷路。
傅国康也不过就来过两次而已,这里表面上是个山庄,实际却是个毒窝,还是他们的老巢。
里面几乎每一个人,不管男女都配了枪,当然出口也不止一个。
傅国康来到一处建筑物前,上了三楼,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一整层,建设的和医院没什么两样,还有专门的手术室和各种医疗检查仪器。
有人把傅国康带进了一个房间,敲了两下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桑漠正靠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几分病色。
在傅国康迈步进去的刹那,病房的门被关上,床上的男人朝他看去,眼神漠然而又锐利。
这是傅国康第一次见桑漠,他对这个新上任的一把手,其实很陌生。!x\4~5!z?w...c′o¢m/
上一任老大死于一场交易,被警方围剿了,眼前这个男人就从二把手,变成了一把手。
从前他们交易,只在暗中进行,这行就是这样,为了彼此的安全,都不会透露太多自己的信息。
不过傅国康是个例外,他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傅家早在几十年前,也是在道儿上混的。
傅国康听说,在他们老大被警方抓走后,所有人开始内斗谁,也不服谁,可这个“漠哥”,却拥有铁血手腕,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将底下的人收的服服帖帖。
这样的人,青出于蓝,恐怕比上一任更厉害,傅国康自然是忌惮的。
况且,这个凭空杀出来的“漠哥”太过神秘,行事风格傅国康也不熟悉,他们完全没有接触过。
傅国康并没有忘记是桑漠的手下,害了自己的儿子傅司尘。
要不是傅司尘被他的手下重创,傅司序也不会成功补刀。
但傅国康今天来,并不是来替傅司尘讨要说法的。
他说道:“漠先生,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桑漠:“你拿什么和我做交易?”
桑漠这次伤得很重,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才休养过来,直到如今,身体也还没完全好利索。
那天在桑家废弃的别墅外,桑晚秋刺向他心口的那一刀,偏了半寸,否则,他现在早就成了一具死尸了。
傅国康毫不避讳的说:“我知道,傅家这次被警方盯得这么紧,是你和我大儿子傅司序的手笔。”
闻言,桑漠挑了下眉,果然是老奸巨猾的东西,居然这都被他猜到了。
傅国康说话十分客气:“傅司序想要从我手里夺权,才选择和你合作,他许诺了您什么好处?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出双倍价格,只要您愿意收手。”
这段时间,警方接二连三的找傅家麻烦。
要么是因为傅家账面上的问题,要么是因为傅家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