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色规模越来越大,分店都开到别的州府去了,说实话,的确需要多些伙计,只要规模持续扩大,招聘就是长期持续的,加上是云雁回来谈,所以他们郝老板很快就同意了。
云雁回问候了一下郝老板,和账房正聊着,听到有孩子怯怯问他,要是连学徒考试也一个都没通过,怎么办。
云雁回想了想,“那这样吧,你要是真怕,就去问问毛仔,到时候肯不肯和你一起去打野呵。”
那孩子傻了,其他人也哄堂大笑起来。
见过耍猴的,没见过耍猫的,而且,就猫那脾气,能帮你去赚钱吗?毛仔更是娇气得很呢!
云雁回笑过之后,又安慰道:“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才不自信。要是一年找不到,大不了先来给先生种水果,一边种一边再找三年。要是三年还找不到……”
云雁回拉长了声音,有人嘴快接了一句:“那就是傻子!”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希望大家不要将生存想得那么容易,但也不要想得太难,”云雁回想了想,索性鼓励大家,“我爹去得早,早时母亲带大我们姐弟三人,身体也不是很好,也曾在乡间慈幼庄干活……”
云雁回从自身出发,讲了很多故事,包括他所见到的实例。讲完之后,再看那些孩子,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耽误先生上课了。”云雁回抱歉地道。
账房先生摇摇头,“您这堂课也很重要。”说着,他回想了一下,又道,“常听东家说您不容易,今日才知道细节,佩服啊。”
云雁回不太好意思,他还不是为了给孩子们点信心,灌灌鸡汤。实际上,他自己这个例子其实参考性不如其他,因为他壳子里装的是个成年人的灵魂。当然,这个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
账房先生一副追想沧桑的样子:“想必您也不是一开始便是这样的,一定有很大的改变啊!”
“是、是啊……一开始我还是直的咧……”云雁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