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的治疗早已结束,如今只需要正常休养。
她只不过是过来,配合安抚激动的斑目一角,方便碎蜂施展记忆消失术(双效)。
送走卯之花烈后,碎蜂和弓亲回到一角的床褥边。
碎蜂盘膝坐下,姿势放松:
“弓亲,刚刚花姐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碎蜂问的很随意。
但是绫濑川弓亲额头的冷汗“簌”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卯之花烈队长刚才的话?
我都听到了吧?
他咬了咬牙,“嘭”地一声就是一个下跪大礼、磕头道:
“感谢队长刚才庇佑我和一角二人!!”
碎蜂:???
“不是,你干嘛跪下?”
“规矩我懂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在说什么啊?”
“一角也不会说出去的,我会将他的记忆清理掉!!”
“??你冷静一点啊弓亲!”
碎蜂随意一瞥,然后震惊道:
“不是,谁给一角把头脸给捂住了啊!!”
“会死死神的啊!”
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在一角咽气前,让他重见天日、呼吸上了空气。
碎蜂擦了擦额头的汗,叹气道:
“好家伙,这货的光头都缺氧憋成紫红色了。”
她也算搞懂了现状,知道了弓亲为什么那样如临大敌般紧张,要土下座行大礼表忠心。
简单来说,就是弓亲在鬼道众看了一些历史书,知晓了一些卯之花烈的信息。
然后今天又正好遇上卯之花烈在场,与自己聊了些偏隐秘的过往。
于是弓亲一时多想,整个人“迪化”了,脑补过多。
碎蜂哭笑不得,好容易才安抚下了紧张兮兮的弓亲。
“唉,这家伙的脑子倒是好用,分一角一些可多好。”
插曲过去,碎蜂对弓亲说道:
“我说刚才有没有听到卯之花队长说的话,其实指的是——”
“一角的心理创伤。”
她指了指躺在病榻之上、眉头紧皱的斑目一角,说道:
“我将你从鬼道众带过来,可不是简单让你探望他一下。”
“花姐也很关心一角,所以和我说过,她担心这次战斗失利、对他打击太大。”
“万一产生心魔,会影响了一角今后的成长。”
碎蜂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感激之色:
“虽然花姐不说,但我知道,她其实将一角当做一个记名弟子的。”
她又回头,看向病榻上的一角:
“这家伙平日豪爽,战斗输了就坦坦荡荡、并不会恼怒。”
“刚才你也看见了,事关男性尊严,他还是无比介意的。”
“所以……”
绫濑川弓亲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他看向一旁的衣架。
那里有着他在鬼道众穿着的墨绿色大袍,以及四环圈锡杖。
“队长,我会帮一角解决心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