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个。

顾微然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殷朗是在戏弄她。

她骄傲的微微扬着下巴，嘴角噙着高冷的笑意，完全不受四周目光的影响，表现得如此自然从容，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受人瞩目的大人物。

殷朗的眼中带着几分惊讶，她居然懂得华尔兹？

是的，他本来想让顾微然吃吃苦头，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惊喜。

“明耀，她好像真的是微然。”顾芸努力掩饰着自己眼中的怒火和嫉妒，她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方明耀看着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耀眼身姿，忽然想起了x校的舞会上……顾微然好像真的有这样的资本。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女人就太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