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娇娘只听见他说,他是张均濡便呆住了,喃喃说道:“不可能,他比你要高,比你要...”
她没说完,她忘记了,她了解的那个平南将军张均濡可是十几年后了。可是声音也不对?哦,现在的张均濡正处在十几岁变声,哑了个公鸭嗓,当然听不出来,她竟然全都忘了。
张均濡见陆娇娘面若呆鸡,以为是自己将她吓到了,收回了指着她的扇子,在娇娘眼前挥了挥,“好了,好了,我不过是大声了点,听说你那天在树林不是还挺大胆的么,怎么现在又这么胆小了。”
陆娇娘低着头,紧抱着双臂,不敢抬头。
张均濡自嘲的笑了一声,家里的那些丫鬟见到他就这样,明明前面对着大哥还笑脸相迎,一见到他去就开始低头不语,好像他是财狼虎豹,会吃了她们的肉一样。家里那些俗人就算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也是这样。
真没趣,他索性收回扇子,扯了下披风,从后窗跳了出去。
整整跪了十二个时辰,膝盖还隐隐作痛,还有脸上的伤,父亲也真是心狠,让人先绑了他再赏他鞭子,害他躲闪不及被侍卫擦伤了脸,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受着了,现在倒好,伤了脸鞭子也没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