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什么又是过的不好?”淡漠的语气里透着嘲讽,郁如汐想,若五年前没有发生钮诗韵冒充她的事情,她或许会信钮清荷的话。
可惜,五年后的今天,她不信,除了自己,她谁都不信。
基于礼貌,郁如汐看了钮清荷一眼,拿起台子上化妆师留下的湿纸巾,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卸妆油。
“没有痛苦,就是好。”钮清荷回答,握着包包袋子的手紧了几分。
“没有痛苦,就是好。”重复念了一遍,郁如汐说道:“有人说,痛一次就成长一次,没有痛苦,哪儿来的成长?”
站起身,走到水槽边,郁如汐先用清水洗脸,然后再用洗面乳洗,直到自己认为清洁干净了,才走回镜子前,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水珠。
“成长,不该是用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为代价。”钮清荷生气了,语气自然也重了许多。
“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对钮清荷的话,郁如汐没有一点感觉,讥讽的说:“钮诗韵是怎么和你说的,我恶意把她推下楼梯,从而摔掉了她肚子里孩子,还是说,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是她不该挑衅我,我推她下楼梯也不是有心的,是无意为之。”
两种极端的说辞,都有可能出自钮诗韵之口。
“你怎么会对诗韵有这么深的误解?”钮清荷不敢置信的看着郁如汐,仿佛不相信,刚刚的话是出自郁如汐之口。
郁如汐不说话,擦干脸上的水珠,走进换衣间,钮清荷想跟进去,郁如汐却先一步当着她的面,关上门。
钮清荷脸色变了变,靠在门上,柔声解释。“汐汐,我今天来不是责怪你,诗韵什么都没和我说,你不要误会她,我到现在都还没去医院看她,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因为,我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说,真让人感到意外。”郁如汐淡淡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