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郁如汐用的很到位，说明她在征求周小澜的意见，既给了周小澜面子，又让她无法拒绝。

“不，少夫人，我不起来。”张嫂摇着头，执意跪着。“您就让我跪着吧，就算不能赎罪，起码我心里好受些。”

赎罪都说出来了，看来事情很严重，郁如汐叹了口气，眸光看着远方。“是小芳又做了什么吧。”

不是问，能让张嫂一次，两次的来她面前下跪，除了小芳有这本事，郁如汐不做第二人想。

“少夫人，您说的没错，小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鬼迷了心窍，最近总是做些错事，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是我教女无方。我不求少夫人您原谅她，只请您高抬贵手，饶她一命，让我和她爸爸，带她回她爸爸的老家，乡下去，再也不回来了，我谢谢少夫人了。”说着，张嫂朝郁如汐磕了个头。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让怎么高抬贵手，我甚至……”打住话语，郁如汐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嫂，轻声问：“网络上的照片是小芳给媒体的？”

“是的。”不明白郁如汐为什么明知故问，张嫂还是如实回答。“不过小芳不是给媒体的，而是卖给媒体的，她拿着支票在我面前炫耀，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追问她支票是哪里来的，她依然不肯说。第二天我看到新闻里少夫人您的照片，我依然没有想到她，一次不小心听到她和人通电话，她问对方还有没有照片给她，因为三张照片就能卖那么多钱，她还想赚更多钱，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有说给她照片的人是谁吗？”郁如汐还未开口，周小澜先提出问题。

郁如汐平静地看着周小澜，她是不是太过了，表现的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要捉急的知道幕后主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