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祸患?若真是如此……官莞自责极了。自己此时唯有仔细回想可疑人,才能有机会救父亲。官莞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的确三番两次找自己麻烦,对自己的厌恶也从不遮掩。只是,她许只是不喜自己,并不一定与父亲的事有关。没凭没据的,若是自己将她的名字说出来,会否害了她的一生?
楚天泽看着一脸纠结的官莞,真想骂醒她,难不成她还想维护害她的人不成。看来只有激一激她了。官莞,你不在乎自己,但朕知道你在乎家人。
楚天泽故意漫不经心道:“这两日内估摸着就会查到你父亲头上了,不过,朕说过你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既然你父亲是无罪的,顶多在牢房里关押一段时间,等案子查清了便放出来了。”
官莞听完楚天泽的话心纠成了一团,疼极了。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楚天泽嘴里说出来。父亲一生为官清廉,怎可让他的官途留下这么个不明不白的污点。况且,父亲年纪渐长,哪里受得了刑部的审讯,若是严刑逼供,父亲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母亲在家中又会是何等担心?还有牢房的日子……天,官莞简直不敢想下去。
官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她的夫,他就算再如何不在乎她,就算从未把她的家人放在心上,可她父亲至少也是他的臣子啊!父亲半生为朝廷、为百姓尽心尽力,他怎可把一切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官莞眼里聚满了泪水,直直地望着楚天泽,心痛地质问道:“这便是您说的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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