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严轶已顾不得仪态,急着辩解道:“本官当时连这案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安排你去做那些事?你说出来有人信吗!再说,本官同官致远平素无冤无仇,何至于要这般处心积虑害他!”
严诚看着此时已急得略显疯狂的严轶,仿佛有些不认识他了。严轶在他的生命中一直是冷静、严苛、高大的形象,尽管他做的坏事不少,可他向来敢作敢为,并不扭捏,亦不惧后果。只是,不知是从何时起的,他变得有顾虑、会后怕、会不折手段地狡辩了……好像是因为那个人出现后吧……
严诚想,如果曾经的严轶看到如今瞻前顾后、丑陋狡辩的自己,该也是会轻视自己的吧。也许,该由他来快些做个了断,让严轶在最后的时间里找回原本的自己。他即便再恶,即便是死,也该有他自己的“风骨”。
不是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所犯的罪吗?那么就让他无话可说,无法再狡辩吧!严诚直直看着严轶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因为,你才是真正的……”
“严诚!”严轶突然大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干什么!”
“我知道,义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