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独身一人,而她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将来必定是要嫁与门当户对的富家公子,想来也是瞧不上自己的,与伙计清算了拿上钱便离开了。
于宁回到后院就撑不住不管不顾的哭起来,眼泪如流水般从脸上滑落,看着钱云直委屈地说:“原来他心里有人了,是我自己没脸没皮的喜欢人家,如今可怎么好?”
钱云将她带进屋里,轻声安抚道:“是我的不是,不该不与你说一声便去问他,不然也不会累得你这般难过。”
于宁抽噎一阵,泪眼婆娑地抓着钱云的手,摇头道:“怎么能怪你,大抵是命里没这个缘分的。早些得了准话也好,省得在这一根绳子上吊着,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受累得还是我。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
钱云看她难受心里也跟着发紧,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女儿家的心思本就脆弱,遭此对待一颗心该是怎样的疼痛,怜惜地拥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早将邓远才忘到了脑后。
邓远才瞧着她们姐妹情深,自己也不好没趣地杵在这里,与铜雀说了两句话便回去了。
姑娘家脆弱又敏感,受一点挫就开始洒金豆子,他方才看得清楚,那男人眼里分明也有于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