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子们在当中做什么,这可不是她一个做下人能知道的事了。
“你家主子向来就是这般吗?当真是富贵人家出手这般阔绰,虽说未用多少银两,只是这般挥金如土的气势让殿下都有些惊讶。”
晴雨抿嘴笑道:“京城的柳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外孙当真是宠到极致了,什么都是不重样的给,时间长了便养成了这种习惯,天生这般好命倒是没人能管得来的。只是如今再怎么样,小姐也是殿下的人,殿下有什么用银子的地方,小姐必定不会藏着舍不得给的。”
恒晟怎么会不明白?这个世上的女人,但凡跟了一个男人,不管是好是坏,最后都会为这个家做打算。殿下不想这样,可是成事必须要有大把的银子支撑才行,他虽不说,可紧皱的眉头分明露出的是这种意思,倒也真是难为他了。
恒晟打小看着六皇子在皇宫里受尽委屈,不被宠爱,不被重视,最后又落得这般境地,其中的委屈也只有他看得明白。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着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对权利的渴求比任何人都要强烈,换做谁都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所有人的仰望。殿下的心很小,他所期盼的是婉贵妃能多看他一眼,对他笑笑,和他说一句:“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孩子。”可是事实中婉贵妃对六皇子很是冷漠,从离京道现在都没有一声问候,这样太过伤人又让人绝望,只有殿下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咬牙挺着,自我安慰着,只要自己用心只要自己爬上那个位置,婉贵妃的眼睛里就能装得下自己了,全然不顾这个愿望要是落空了该怎么好。
晴雨见恒晟遥望着远处的风景,抿嘴笑了笑,静静地看着被风吹动的枝桠。突然一声极为压抑的轻呼钻进两人的耳中让两人突然变得极为尴尬起来,只能努力转开视线不去在意。
而此时在院子里品茶的骆常林听到下人来报说钱云将白家的庄子买了下来,顿时哭笑不得,他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百大公子那里借来一天,两人偷偷摸摸活像做贼似的,钱云却又这般大的面子?白公子说自己的父亲最宝贵这个庄子,连家中的子女都不许过去,如今可真是……
他实在是太过好奇,钱云到底是使了什么办法能将白老爷子松了口?要知道自己钱虽多,磨了许久都没得白老爷见一面,心中越发觉得钱云这个女人十分有趣,指腹摩挲着杯沿,轻笑一声,提起杯盖又任其掉在茶碗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