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了您啊,是您吩咐小的瞒着秦管事两口子的,小姐您忘了吗?”
钱云笑得前仰后合,这可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话了,当即沉声道:“也只有如姨娘能想出这种招数来,这么粗鄙的借口,晴雨你把知道的告诉他。”
晴雨走到众人面前行了个礼,轻声道:“这位刘掌柜私下里喜欢赌钱,与如姨娘的父亲关系甚好,人看着不怎么样,脑子却是活络的很,理账是把好手,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却不用心了,编造的账目也不用心了,可是和如姨娘一家子发生了什么不快?就奴婢所知,铺子里近几年所赚的几十万两银子全都不知去向,不知刘掌柜……可是自己私吞了?”
刘掌柜登时变了脸色:“姑娘说话可得有证据,不能平白诬赖人。”
晴雨笑道:“小姐也不能完全怪罪秦管事,他虽没什么胆子,却将这两年的细账又单做了一本,可比刘掌柜的假账好看的多,前前后后加起来竟有百万两,也不知道如意斋的古董字画到底卖了多少钱。而这些银子一是流向了城西的富源茶庄,而一笔则在钱秀小姐的陪嫁里,当然这些东西并不在陪嫁清单上写着,据说是如姨娘给钱秀小姐的体几钱,如姨娘真是好大的手笔。据说富源茶庄的买卖也不错,不知道老爷知不知晓这桩事。”
钱云一看钱浩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这事完全不知情,不由好笑道:“眼皮子底下的人都管不住,女儿倒是不知道爹成日里做的是什么买卖。”
钱浩顿时觉得难堪不已,他没想到有一天如姨娘的野心会大至此,以至于,他1已经收拢不住,只是终究是他身边的人,他不能看着这些人说阿如的不是。
“为了钱家的未来着想,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这么大惊小怪?一切都是我授意的。”
钱老太太也没想到儿子会护着那个女人至此,不可置信道:“我真是看错了你,你被一个女人祸害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绝不……”
钱云冷笑一声打断祖母的话:“拿着我的银子养活别的人,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秦管事,带这人去报官,让他在大牢里面好好算算帐,要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便将你发卖到北疆做苦力,至于丢掉的那些银子,怎么丢的怎么给我拿回来,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要是有谁拦着,咱们就去官府去,我倒不介意看着一个怀着身子的人去蹲大狱。”
钱浩气急败坏道:“你个混账东西,反了你了。”
钱云看着钱浩淡淡地说:“爹还是赶紧把富源茶庄的变更字据交给我,不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偷盗大笔银两,这罪可轻不了,有个在牢里出生的儿子,这面子总归不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