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不是疯了?”
“我看她肯定有阴谋,不要掉以轻心才好。”
“什么啦,你们看她自己都承认了!”
赵寂听着卫初宴说话,捏紧了手中的玉质笔杆,神色中很有些不快。
卫初宴浅笑着看她一眼,再望向众学子时,却变作了似笑非笑的模样,她轻启朱唇,继续说道:“对呀,我没有分化,眼下看来,也已过了分化的时间,是不可能分化了。所以呢,你们说的很对,我又不能入仕,也不能自降身份去经商,如此,似乎只有嫁人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