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银白色的长裤,外套一件酒红色的宽大风衣,黑色的卷发垂散腰际,时尚靓丽,娇娇悄悄,引得人眼前一亮。
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纤细高挑,任何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会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更何况她还有着独特的衣品,即使是时尚达人都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手腕上的platoniceternity闪烁着迷人的光泽,随着她手腕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昨天在学校怎么没见你戴?”
“太招摇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这么昂贵的东西一直带着她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碍于今天日子的特殊她才会再次将它戴上。
厉爵当即明白了,走上前将她的头发微微攥起,“没事,一直带着就好。”东西再昂贵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死物,买来就是给她戴的,“把头发扎起来。”他还记得上次在商场因为她的容貌引来的“狂蜂浪蝶”,这种事情以后要能免则免。
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将她的头发松松垮垮的扎在头顶,继而有模有样的一寸寸梳理着马尾还在后面用黑色的小卡子固定了一下。透光镜子伊依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认真的模样,黑发在他指尖缠绕的时候,真的有型极了。
就在伊依认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却又将她的身子向后转了一下,直到她朝向他。坐在椅子上的伊依跟足够185厘米高的厉爵比起来很是娇小。在她诧异不解的目光下,一向高高在上的厉氏集团的掌门人曲下左膝单膝半跪在她面前,执起眉笔,刚毅而不失细腻的为她画眉。
挽情眉上是古老而美丽的习俗,传闻当一个女子能够遇见一个甘心为她描眉的男子的时候,那便是她最幸福的时刻。她不知道厉爵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不想去细想他这样做的用意,她只感受到此刻自己砰砰而动的心跳。
《时有女子》中说,我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将我细心安放,精心保存,免我惊,免我扰,免我四下流离、无枝可依。她的前半生渴望的幸福,如今触手可及。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弯弯柳叶眉,浅浅梨涡深,“厉爵你……”
“很漂亮,都一次就能有这样的效果,多亏了厉太太的花容月貌。”指尖夹着眉笔,单膝跪地的他与坐在椅子上的她差不多平行而视,这一刻他的眼神浩瀚如海,悠远如空。
直到他牵着她的手走出世家公爵坐到车上的时候,伊依依旧是恍惚的。这个强势起来近乎独、裁。温柔起来柔情万丈的男人,她竟有些看不透他,又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真正的彻底的了解过他。
他神秘、强大,而她在他面前却像是一张无遮无拦的白纸。
宽大的黑色墨镜挡不住他卓越的风姿,一身米白色休闲服的他,没有了众人之前的威视逼人,多了几分雍魅与邪肆,好似中世纪城堡中优雅迷人的贵公子。
“一会儿跟紧我。”好像她是需要他时刻关心照顾的小孩。
这一幕让伊依想起了不久前网上十分流行的一句话:最大的幸福就是,他把我当做女儿一样的养。原本只是偶然看到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想来却别有韵味。
笑弯了水眸,勾起嘴角调笑的弧度,“厉先生,会把我当做女儿一样的养吗?”
厉大总裁目不斜视的打着方向盘,“厉太太,我没有恋童的癖好。”
“厉先生,按照年龄推算你足以当我的叔叔。”
关于年龄的话题一下子便让厉爵想起了那日十分不愉快的经历,那一句,“你不是她叔叔吗?”
陡然踩下刹车,伊依不妨撞在了前方的玻璃上,没等她晃过神来。某大总裁却傲娇如同白孔雀,“厉太太你这是在说我老,嗯?”
这她哪里敢承认,连忙摇头。
见她否认,厉爵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伊依有种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
“厉太太也觉得我的体力很好是吗?”意有所指的说道。
伊依面红耳赤的垂下了脑袋。
一反常态的这次他带她来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星级的酒店或者是国际连锁的高大餐厅而是地处相对偏僻的,很少会有人来的一处中等大小的餐馆。
其实相对于装修金碧辉煌的大型酒店伊依更是喜欢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