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月亮上。
张灵溪去多了阴间,脑子本来就迟钝,一旦飘飘然了,摔下来的时候还不得把自己砸死。就听南宫墨杰用十分冰冷利落的语气说道,“高先生虽然请我,但是高先生要请你做的那件事情。我是并不参与。我南宫家从不沾手白事,即高先生是知道这个规矩。”
这话说的多少有些傲慢,可南宫家还真有傲慢的资本。张灵溪也不是容易激怒的人,听了以后根本没感觉。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白事的话。刚好,我这个哥们就是办白事的,不如把他一起叫上吧?现在正宗的白派阴阳先生可是很少了,外面大多数都是骗子。”张灵溪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够义气的,把自己的兄弟,那个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白道儿给拉上了。
白道儿听到自己兄弟提起自己,似乎很引以为傲,特意挺起了自己的腰板。
高天清本来就要请白道儿到自己家祖坟去看坟地,立刻就说道:“荣幸之至,这个这个翟先生一看也是人中之龙,幸会幸会.....”
我去!
高天清也太会说话了吧?
第一次见面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能喊一个人人中之龙。
我觉得高天清论做人可比他哥哥高天湛好太多了,所以他比他的哥哥高天湛要活得久。
说起高天湛也真是奇怪,那个传说中权倾江城的大高先生,在昨天接到高天湛的死讯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和南宫墨杰商量的暗中保护自己的小儿子,而且从高天清的态度上来看,好像高家只是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这个的确是个问题,可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我可真不好问高天清。
由于高天清明显是个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却长这一张会说话的嘴,很快就和张灵溪跟白道儿打成一片。三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还一起在打德州扑克,好似根本就不当那一片有问题的人工湖是一回事。
反正一会儿,把它们用井水发都处理了就对了。随着这几个人打牌,时间如流水般过去,我们几个人轮流都去吃饭。每次去吃饭,高天清都会陪着,因为他要抢着请我们吃饭。
高天清这个老板可真够意思,每次请吃饭,都要把小店里其他吃饭的账单也都付了。我们就四个人,高天清的钱夹子一拿出来,就花了有二千多。
到了晚上八点,学校那边的校领导一向严谨,十分准时的都到了。
一辆大卡车直接就把一面巨大无比的镜子运到湖边上,镜子下面由一个定做的架子支撑着。上面被人踩着楼梯直接泼下来一盆井水,然后在尝试将卡车开到镜子前,先倾倒在满是水的镜子上一车试试。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镜子对着月光,它居然起了一丝涟漪。慢慢的就将泥土给吸进去,丝毫都没有在镜面上剩下。
我看到了如此壮观的景象,忍不住捂住了嘴,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办法如此简单,要是给杀人犯得去了,那不是能方便毁尸灭迹吗?”
“毁尸灭迹?你知道井水法是要道法来催动的吗?而且十分损耗道法,若是普通人根本开启不了。你看见没有,张灵溪站在镜子旁边,是他在暗中操作的镜子。”南宫墨杰眸光清亮的看着月下的张灵溪,眼中满是复杂,“你这个朋友不简单啊,看似简单,其实复杂无比。”
张灵溪的真身还原地站在我们身边,可是灵体已经穿着一身黑色的古代服饰目色冰冷的来到那面玻璃附近。
掌心轻轻的就贴在玻璃的背面,颀长的身子冷傲的立在月下。这样的他,冰冷的就跟出鞘的剑锋一般冷冽。
我还记得,张灵溪上一次在我面前变成阴阳代理人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沉冷果决。在他的眼中和心中,似乎都没有半分炙热的情感。
“你是说身世还是性格?”我直接问南宫墨杰。
南宫墨杰嘴角一扬,有些傲娇的笑了,“都有,你还不知道吧?张府自灭门之后,后代是被人诅咒过的!他中了诅咒绝七情六欲,可你看他,像是你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吗?多会演戏的一个阴阳代理人。”
我听南宫这番话都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评价张灵溪。因为在我的心里是无比信任张灵溪的,更不想对他有怀疑。
他的确是绝七情六欲,本该无欲无求。却表现的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