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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合欢前,不卑不亢道:“的确是我家的药方,这位公子若是有异议,告到衙门去便可,在这里撒泼像个妇人一样,算什么君子!”
“你——”武士被昭合欢的话激怒,他前推了昭合欢一把,力道很重,昭合欢踉跄倒地。
“一个白脸,还敢我不是君子?可笑!”
昭合欢被路人搀扶着起身,她冷笑一声:“我看这位武士倒像是云鹤药铺请来砸招牌的!”
武士被戳了心思:“你胡袄!”
徐掌柜不敢生事,慌忙赔礼道歉:“这位公子息怒,鄙人今日便亲自登门府为老夫人再次诊脉,若真是因为我们药铺病情严重,徐某愿意担责!”
昭合欢轻笑,徐掌柜平日精明得很,关键时候也不掉链子,提出燎门府,看这泼皮还敢不敢生事!
果然,武士的气焰低了下去。
“不必!老母亲已经移送云鹤药铺诊断,你们今日必须把拿药的银子全部拿出来,否则这件事情没完没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徐掌柜慌忙进店拿了银两:“全数归还,多余的算是徐某的歉意,为老夫人买些补品。”
武士拿了钱离开,这场闹剧才不欢而散。
昭合欢意识到,她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多,也会有人迟早找到她。
徐掌柜的圣德药铺虽然生意清冷,但是徐掌柜的医术并不算差,且为人谨慎,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接诊,且擅长脾胃医治,只要药铺的名声打出来,将来的生意定会之前好许多。
她想……是时候离开了。
昭合欢不动声色的整理好药材,打扫好药铺,和往常一样同徐掌柜一家用膳,睡觉。
只是第二日……她又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纪王府,自从昭合欢离开后,燕北行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他已经习惯了死侍回报来的都是无结果的消息。
一个月了,难道她真的要跑到涯海角吗?
昭合欢,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找到你?
魏长明欣喜的进屋来:“王爷!合欢姐的踪迹,有消息了!有人在京城的一间当铺看到了合欢姐的一支金钗,是一位车夫当掉的。”
燕北行慌忙问:“她在哪?可有危险?”为何金钗会在当铺里,难道是被人抢了财物吗?
魏长明来不及回答,燕北行下令:“将车夫带来见本王!马!”
这次找到了她,他绝对不会再放手,算是当金丝雀每日圈起来养着,也不准她再离开自己身边。
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不在他的监控范围内的感觉。
魏长明道:“合欢姐应当无碍,属下马带车夫来!”
……
昭合欢又连夜乘船离开了这个镇,她不知道自己的船是在往哪里走,反正去最远的地方是了。
这只船在海里飘了一一夜,每到一个港口,船的人便会下去一部分,直到最后船只剩下昭合欢和会划船的渔夫。
不过似乎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很快又停靠在一个边陲镇,这里景色秀美,分明是冰冷的冬,却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随处可见的桥,湖湾,垂柳…………
她决定在这个不知名的边陲镇下船,这里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但是前方有一群人破坏了这种气氛,是一群男人大声的吼着一群人,那一群人好像也是大夫,作为同行,昭合欢不忍皱起眉头。
原来医患关系是自古以来便有的啊。
医的好,别人只是再三感谢罢了,可是医不好,便要遭受辱骂甚至殴打,现代太多的医患关系紧张,闹出人命的也皆是。
昭合欢凑了去,只见这群人虽然随身带着一些简易的药材,身却穿着盔甲,灰头土脸的。
难道现在的大夫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这分明像刚刚挖煤回来的!
这样想着,昭合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这声音不大,却引来了那位一直在辱骂和一群灰头土脸的大夫的注目礼。
昭合欢欲哭无